鬼异实录

我离30还差二分之30个月,我有一套房两辆车和为祖国奉献的工作,所以我是尊重科学的。自打我认识了一个什么家和他对我的鼓励以来,再想想我喜欢的爱伦坡和柯南道尔,心血来潮我要凭借着一双有生俱来阴阳的眼睛,当个善观察和记录的人。我所说的故事是亲身经历的,我也惜字如金。

我小时候是住在奶奶的平房家里,跟爷爷奶奶睡,睡前还没关灯的时候,老房子窗户外的铁栏杆上有一个个子大大的,有长长红毛的怪东西,双手抓住铁栏杆,蜷着膝躲在窗台上,看不清眼睛和脸,我指着它给爷爷说。爷爷是个固执的人,啥都没有,啥都没有,快睡。说着就拉了灯给我盖了被子。其实爷爷奶奶是知道我的。

再后来不多久,我回去跟父母同住,放学吃完饭跟着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看着我感觉到身子要飞起来,这会儿的感觉最清楚,真实。再一会就到了我家外面的街道,我在跟我家一样高的5楼的地方飞着,看眼前街上来回不多的汽车和几个不怎么亮的破路灯。回来告诉我妈,我妈胆子小,总是担心我。我爸不以为然,自诩看了许多书就给我喂朱砂,铁勺兑点水就让我一口咽了。现在老房子成了我的家,那给我喂朱砂的大铁勺我没舍得扔。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还是可以用它质问我父亲的。那时咽朱砂是常有的事,枕头底下也是有一把纯银的藏刀,后来被远方的亲戚偷了去。所以也该有了后来的那些事。

那是周日的傍晚,我妈喊我回家吃饭,刚吃了饭我就发起烧来,迷迷糊糊梦见我爸的肩头上趴着一只老鼠,然后起啪叽一下死了。醒来我给我爸说,我爸脸色青白。后来妈妈给我讲了一段事,说,我爸一直被当奶奶家的老大,其实在他之前还有一个我的大姑,在我爸7岁那年,大姑发高烧,家里大人出去忙活,我爸背着她去医院的路上,死在我爸的背上。属鼠的。这样的事不知道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反正小学时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发烧,要么一会就过了,要么就是又去医院了,有那么一段时间里,我妈每周都担心我的周日。到现在也有,不过我妈对我还有更不可思议的。

到了初中的时候,上学的地儿离我家很远,虽然学习渣,可从来也都是早早出了门晚了才能回来。吃了饭,看会电视到写作业的时侯也不早了,我记得清楚,当时用的钢笔,我爸刚买了一支铜色刻了竹花的送我。那晚边玩边写到了差不多凌晨,我收拾掉没写完的作业往书包里塞,最后才发现,我的笔盖没了。在玻璃桌子上找了一遍什么也不见,抄了张字条留给我妈让她白天帮我找。写作业的玻璃桌上除了那张字条就是那钢笔。早上,惯例早早的起来去拿书包,嘿呦,奇了怪了的。字条被翻了过来,还把笔盖压在了上面,钢笔的位置依旧没动。我跑去另一屋问我憨睡着的妈,迷迷糊糊不耐烦的蹦出几个字,什么笔盖,字条,不知道。我妈向来是没有给我做早饭的习惯的,本来有时候做了我也赶不上吃。后来坐上去学校路的车上再想。奇怪,我妈那是不会起来的主,更不可能给我找笔盖吧。这事后来想来,其实就是我爷爷去世后就是埋在我家深巷子里的山墓里,想来爷爷平日对我也好。后来也有关于我去了世的爷爷和我妈的怪事。

我大学是在昆明上的,学校在白龙寺的上面,大一去的时候,每晚4点半左右几乎确定的很准时的起来,上个厕所就站在窗户上,往对面望去,持续了一个学期。再开学的时候找了宿舍当地的鹏鹏,带我去了大概是雷神殿的地方拜拜,回来后再也没起来过。直到了大四,又有件让我们都为震惊的事,这事让我记得清楚。我住在上铺,头对窗户,脚对门。小六鹏鹏住我左手方下铺。一日早上大概5点左右,天已经蒙蒙有光,我憋醒要去厕所,迷迷看见一红长衣的,披着很长头发的女人,不用脚走的飘到了鹏鹏拉着白色很脏了的蚊帐的床边,扶了扶鹏鹏的头好像有什么交流着,我吓得不敢睁大眼睛看,只迷着瞄一两下。尿憋的我已经快出来了,汗也要吓得出来了,就这样漫长的熬着等着天亮,灯亮。(我们宿舍从来不会晚上关灯的,等时间到了灯自己灭。因为都玩笔记本电脑,玩到电池没电就睡。)灯亮了,天亮了,我才睁开眼看一眼,没了,嘘口气。赶快起身尿了去,急忙的去叫醒鹏鹏,我看他也是一额头若无得汗,叫醒他我就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的蹦出字来,给他讲我看到了什么。鹏鹏这会儿睡意没醒的表情就消失了,瞪大眼睛,额头的汗貌似更多了。鹏鹏坐起身说,大哥,我梦见一个红衣服的女的,在追她,叫他名字,跟他说话……鹏鹏信了的神叨,也在当晚往枕头下放了把剪刀。

毕业了,我骑上我的摩托车开始了独自的旅行,那是个7月阳光明媚的日子,没有工作限制,没有时间催促,心情也格外的自由。一路从云南到了成都,预计好的路线还偏偏在成都遇到了交警好心的指路。打算走江油到甘肃的213国道,偏偏在开着导航和交警的指路下走到了绵阳,s108梓潼。一路风景独好,什么车也不见,自以为是到了曼岛似的路段,开的飞快。兴致未尽的时候却不自主的一脚刹了个车,顺势下来正想踱步,记忆中的那段是很清晰的,下了身正对了几个大字,“文昌殿”,金色伴着橘黄,宏伟的歇山式屋顶,坐落很大的样子,门口一位年轻的妇人带着学步的孩子,做了个辑的手势,我便也学了个。当时并不知道这便士传奇的文昌公,后来我越加的信了。

回了故乡,人也更像从常,保持北方人的酒性与直爽,暂时当了个伪老师,倒也是有些能力和名气的,也与所谓的学生一同喝酒,喝薰了偶尔也给看个手相,(关于看相我从前是不信的,也没接触过)可给人看,酒量到了便能觉得他们之前的事情在我眼前就那么的过了,他问到哪我就说哪,从来都不讳,能说的他们泪流满面,多半是一边泪珠哗哗的流着,又一边说:这样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我可从来没给别人说过。更像是假装隐讳对我的尊敬。我内心是知道的,每次说完也便会为他为自己补上一句,仅听一乐,助人为乐了。

没上班的那段日子,曾给一个看过相的朋友,忽悠我去了格尔木,说是闲着,带我去玩玩,一路吃穿住行他倒是都管了我了。到了地儿了的下午,便叫出了他“藏”起来的所谓的女朋友,(后来他告诉我说当时的他在犹豫着她)去了间咖啡的酒吧,点了茶和酒,一并坐了起,这时才吱唔的让我给她看看手。格尔木的阳光是极好的,我曾也在那里住过,记忆力夏天早上4点半天就亮了,我会骑上自行车去荒无人烟的宽宽马路上遛弯。所以刚来这里心情也算好,再加上本身一路都打点了食宿,所以我一口也没有拒绝,(直到现在我还推托的欠了几个人的手,没看呐。也本无意看的人)随意一眼,开口就是一句,你父亲因财,破了也没了,(现在想来当时哪来的胆子,第一次见别人的女朋友就说她爸死了,真也嘴太直了吧)话刚说完,确实也想给自己两巴掌,真的,这要是有点偏差,之后该怎么聊?姑娘眼眶微红,什么也没说,我又继续,:我以为她父亲因得病,住了院,花了很多财还是挂了,后来姑娘告知,她父亲本是古董收藏着,有些个玩意,突如的一天背入世抢了劫,就在现在他们住的一个一楼的房子里,后来不知什么情况的被几个行凶的捅死了。这下子,姑娘说出了差不多一致的说辞,我心也安稳了,才没有给自己两巴掌,但还是要道歉的。了解下来,哥们才渐渐地问起他家的姻缘如何,我便一一的说出一些事,他俩吵了吵,相互讽着,原来你,原来你……,那咋了,你不也是吗?看来我没说错,后来本着不拆鸳鸯的意思,也让他们好好过,如今他俩已结了婚,我也在经济困难的时候搭了礼,算对得起一路的食宿。那哥们留在了格尔木,和我当了同样的为国家奉献的职业,他姓郑,有兴致的朋友可以找来问问,是否真实。还有同样的几件事让我惜字如金吧。我是一向说不来假话,也合不来群的。

后来刚上了班,单位对于新“兵”那是“照顾”的无微不至,叠豆腐被子,吹夜哨子,站军姿了……在新单位的摧残下得知了大学室友的三,毕业去了武当,当了道士,对于这样一位曾无比风流的人,我也只得羡慕和佩服,那段时间里我也一心生了盼望,想去拜水都江堰,想问道青城山,想留了发须隐在那山上。

安了心上班后,也遇到了和我相似的也算是后来点拨了我的好朋友,老沈。

今个写了些东西,开车回来前就想着顺路去躺湟源的文昌塔拜拜,说到捎带了几个朋友便盘算着周日了去,谁知刚回来车停着就让一皮卡一盘子打过来撞了,下车一开口就知道是湖北佬,一身油漆白灰,属实也是辛苦了的人。索性也不追究陪我,朋友想不通说我太傻太软(后续奇记)。自个儿再想想上周一晚上出去吃烤肉回来的事,头皮还会发一整麻。那晚本是去还钱,到了老沈家里,正巧赶上了他妻俩吃饭,一点儿菜,一点儿米,都给我和同路的猩猩盛碗里了,属实觉得尴尬,便扒完米吆喝些出去吃些烤肉。肉烤的慢了,仨人又聊了会。回去的时候已然是半夜了。到了老沈家十字路口的时候,后背凉了一下,到了老沈院后门的大铁门,我讲着要放下他回家,刚说完老沈就回我:这不下,这不下,送我去院里。又说着看到黑影。我来句骂咧。大晚上的别tm胡说,没意思。送完老沈从院里出来,右转,无意看了眼后视镜,麻痹了。一个惨白的脸,黑圈圈的眼,没头发,米色的白衣的玩意,就靠在老沈刚下车坐的位上,还靠着座的靠枕。我的后半个头的头皮一下子就麻了,只要一瞬,麻的那叫快。又气愤的在车里骂了几句,再看就没了。我慢下来,让猩猩点支烟给我,他妈的,头皮还是会麻。

这会儿我也不管什么时间顺序,这个周五休息回家,周六出去办事,下午两点56分从昆仑桥正南往北走,一皮卡车神鬼不知的拐来拐去撞了我的车,撞了我车的左前脸,我本停下等红灯,快撞前我还一直按了喇叭,那二货管也不管的就上来了,下车气的我想动手打人了。又是周日,本该开车回单位了,外面下了大雪,等着停了走。我妈来电话了,说在吃火锅,问我走没走,我说没。然后我妈来了一句,前个晚上听完收音机做梦了,梦见我坐上了一个叔叔的摩托车,坐在他前面,从南往北走的时候摔倒了,我从左前面摔出来了。大概下午时。听完我这一脸的茫然不知该说什么,我一五一十的老实的交代了车被撞的事,此与我妈说的共同点就是,车,从南往北,左前方,我,下午。真的,打完这个电话我又一次深深地怀疑了我的人生。今个送去,四千多自己修了,让哪辈子欠了他丫的人(外来务工的湖北佬,一眼便是吃了苦的人),好好过年去吧。朋友不理解的说我软,说我笨。哎,冥冥又觉得这可能是注定了的,安排好了的。(我妈梦见关于我的事,从来不差太远,后面闲排了再叙)

上上回说到老沈,也就是撞了车说我软,说我笨的老司机,这里详细叙说我俩认识的过程和一起经历的怪异。

老沈,86年比我大两岁,一米八多的个,留个长发,白白胖胖,谁都看不出这货有一身的奇葩的怪病,例如,晚上牙疼,躺着就疼,站着就不疼。这样的奇葩病真的不少,而且这哥们身体虚的要死,别人是根本看不出的。

我俩第一次交流是在刚上班的夏天,晚上偷偷开车出去买了西瓜啤酒,车停回在操场边,坐车里开了啤酒,酒下一半时无意扭头看了眼操场东北角亮着的路灯,呵,呛了半口酒,一个黑影戴着黑斗篷式的帽子在灯下晃来晃去。我拍了拍老沈,指了指。这货一脸的惊吓,放下手里的半瓶酒,刚买的西瓜和剩余的啤酒也顾不得拿,忙着说,走,走,回宿舍。谁都没再说话,俩人下了车趟过浇了水的花园,径直回了三楼宿舍,方才讲叙起刚的无厘头。你怎么了?我兴致起又有点炫耀的给他讲我看到什么,以前什么样。这货竟破口而出跟我看到的一样的东西的模样。握草,这世原来还真有和我相似的人。我俩神叨了刚才的所见和各自的一两小故事。我开始害怕了,那晚我让老沈住我宿舍另一张高低床,硬要回自己的宿舍。也好,也见怪不怪,我拿出一串阴沉金丝楠,结头是块鹿骨的手串送给了他,也算是缘分。自己带着害怕和恐惧睡了。

前面说过,老沈这哥们身子是极虚的,晚上还喜欢往外跑。夏天我们骑摩托,等路上的车少了的时候我们就出去。那事的日子我记得最清楚,是同事桑多加摆酒席的一天,我们都喝了微醺。我俩“飙”着,他一手油门上了去西台路上的坡,远了,我突然看到左边一块没开发的荒地里有亮光,我扭过车头,让大灯照着。果然,看到有一块方圆的绿色的不太透明的石头一样的东西,会闪闪的发绿光,我仔细看着,发现边上还有几个,我好奇的数着1.2.3.4.5…… 这会儿老沈骑车下来了,一把抓住我:咋了?我说,你看,有绿光。老沈眯着眼找了找,我靠,走,走。我俩不约而同先跑去个小卖部,买了包烟,立马各点一根。他抖烟灰的时候手里的烟断了,带烟头的一半掉在地上。草,回单位。两分钟到了单位,坐在路灯下的篮球架上,各又点起根烟,商量着一会先去串串别人的宿舍再回。(是有点损)第二天,这事说给同宿舍的也是同骑摩托的小猴听,也说白天再去看看,猴子向来胆小,忙说不去,不去。再三拉他,在吃完了中午饭后的正午,我们仨一同去了昨晚的地儿,车停到路边,借着白天明亮的日光看,像是一片没有开发的慌了的地,也挺平整,除了一层浅浅的杂草,什么也看不到。老沈嬉笑着,“看看去”。小猴和我不愿去,在我们仨再三吹扯下,我指了指,嗯对,就是那个位置。老沈接着下去了,我和小猴便也跟着,直到了跟前,发现,这是一个低矮的细长的像歇山式屋顶的土堆,一侧的前方随便的摆着一个圆的不算大的石头,这明显是人为的痕迹。仨人猜测着可能是藏族的迷信吧,当晚,老沈左脚从左数的三根脚趾都烂了,我的舌头下两排小泡,小猴啥事也没。马勒戈壁了,我只吃饭喝水会不舒服,老沈缺不行。老沈请了几天的假,去过了县医院,州医院和个小门诊,医生也是各有说辞,说他夏天脚气感染,说他鞋小磨烂了感染,说他真菌疱疹……反正药也开了,几天下来没好反而还流脓了,后来我记得,我开车陪他去了一个藏族的诊所,就在金安小区的院子里。藏族医生看了眼问他,遇到啥了吗?当着诊所许多藏族同胞的面,敷衍的说没什么没什么,医生一句,来吧,我给你包一下就好。我记得只花了几块钱,不像其他医院开那么多各种药,用白纱布包了包。包完脚的那晚我们仨骑摩托买了两袋子柏香,(藏族用来喂桑的)晚上,仨人在操场一角上点着了,跳了跳火,小猴拿起一枝着着火的在我们身后晃着,嘴里念着:哪里来哪里去,哪里来哪里去。火快灭的时候还见了我们的小队长,发了根烟抽什么也没谈。第二日,第三日,也不记得几天后,我俩的“伤情”差不多一同好了。这事是千真万确记得清楚,我仨骑摩托的事,后面还是有遇到过别的无害的东西的……

我已经不能再写下去了,自向别人道来后,有些奇葩的不好的事发,我自然是知道的,不再窥说。得有道时再续吧。

伴着偌大的雪花,在孤寂的小镇中待的心烦了,想来再记些发生的事,这事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是16年8月海南州沙珠玉乡,和老沈一起遇到的。连续下了几个月的雨,本来就是一座雨水中的城,却不料,那年的雨下的格外的多,很多村镇都发生了或小或大的水涝,也因为水涝,很多地区也都在加班,参与相关工作。那晚,我和老沈一起去接他媳妇下班回共和县,原因很简单,就是老沈自己害怕,让我陪他去。我们去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多,也是他媳妇说好的下班点。可零时又拖拉,还得等会。我便和老沈去附近转转,不远处有个林场,那的路我走过,路上哪里拐弯有什么我记得清楚。进林场前半段都是在村里的水泥路上走,剩下的路是泥路,下了雨车更滑,走不了了,才打算要回去,刚要掉头车就陷进泥里了,下车推了,挖了,车都出不来,有点担心和害怕了,老沈又补了一句,路边山上有张绿脸。他妈的,还是坐车里吧,害怕。试了几次车都出不来,也开始担心起来。该咋办?车里没坐几分钟就看到一对车灯从旁边过去。是一辆皮卡车,太好了。刚下车,车已经有点远了,哎!这是这辆皮卡车第一次经过,其实,接下来这辆皮卡来来回回一共经过了5次。每次在两三分钟,我和老沈都很纳闷,这种路他能跑那么快?还来来回回好几次?他是干什么的?其实我俩都害怕了。在第三次经过的时候,下车拦住了他,司机师傅很诧异,问我们在这干什么,我们一五一十告诉他,让根烟闲聊两句,取消了他的担心,其实是取消了我们的担心。他说这车不是他的,不知道车上有没有绳子,让我找找。也很奇怪的是,车后斗里唯独也只有一根绳子,什么也没有。我拿了绳子,系成四股栓在我们的车上,他才把我们“拯救出来”。道声谢谢他便走了,没半分钟他又回来了,变成跟我们同回的方向。从泥里出来了我和老沈也安了些心,老沈跟着他的车一同返回来时的路,老沈让我查查是不是小动物在洪水后都跑了,我拿出手机刚查完说,洪水后小动物会往高处迁移,花音刚落。前面的皮卡车没了,老沈惊了一下也没在意,还没走半分钟,老沈说,你看,咱们来的时候这路边没有沙子堆吧?……我定睛一看,妈的,这他妈哪是我们来的路,根本不对啊,我们接着走。路开始变的特别直,两边的大杨树直立直立的密密的连成一排,伴着车灯也看不到前方的路,黑的压抑。我俩都怕了,老沈又说起来刚才看到的大绿脸。我立马告诉老沈,我们掉头,掉头,赶紧掉头,他妈的。两边的树很密,好不容易找了个稍微空的地方掉了头,掉完头刚走十来秒,右边就出现了很强烈的灯光,非常耀眼。我说往右拐,这才看到一辆大卡车在装货,瞬间,我们就到了他媳妇单位的门口。握草,我俩一身冷汗。把车开进他媳妇的单位,哪也不敢再多跑,安静的等他媳妇下班好赶紧回共和。你要知道,我们进去的时候可是走了大半个小时有余,还在我知道路的情况下,出来的时候除了跟了皮卡车半分钟,查百度半分钟,行进了半分钟在加掉头,一共不到5分钟啊。更诡异的是被一辆大卡车的车灯给拉了回来,还瞬间就到了地点。真他妈一身的惊慌。待接到他媳妇的时候我们在回去的路上问她,你们这去林场有几条路?“只有一条啊”。……“要走多久?”……“大概四十分钟呗,咋了?”。在问过他媳妇后,我们确信的事是我俩遇到鬼打墙了,千真万确,还好掉头了,没继续往下走,真不敢想我俩如果继续一直走下去会怎样。那天我是真佩服老沈,这孙子第一次记路,真是太好了。还有,也许他看到的大绿脸没有还我们的意思吧。

其实,我俩一起遇到的鬼打墙的事也不是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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