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定一个表格,
便框架了一段人生。
三言两语的文字,
把血肉的躯体,
冰冷地浓缩在,
一张薄纸上,
被无数的人,
认识然后陌生。
热情会变得冷却,
因而冬天才会有,
无数的落雪。
削长的笔尖,
在柔软的手指中,
变成了画布上的线条。
填充的色彩,
擅自把一种形式,
蛮横地转变成,
另外一种。
虚伪的粉饰,
真相的空白。
路上的水洼,
积蓄着昨夜的暴雨,
嘶哑的北风,
卷起满地狼籍,
断枝残叶,
想起了甘南的雪,
休止的符号,
在燃烧的袈裟上
看到了来世的影子。
也许休止,
就是另一段开始。
画定一个表格,
便框架了一段人生。
三言两语的文字,
把血肉的躯体,
冰冷地浓缩在,
一张薄纸上,
被无数的人,
认识然后陌生。
热情会变得冷却,
因而冬天才会有,
无数的落雪。
削长的笔尖,
在柔软的手指中,
变成了画布上的线条。
填充的色彩,
擅自把一种形式,
蛮横地转变成,
另外一种。
虚伪的粉饰,
真相的空白。
路上的水洼,
积蓄着昨夜的暴雨,
嘶哑的北风,
卷起满地狼籍,
断枝残叶,
想起了甘南的雪,
休止的符号,
在燃烧的袈裟上
看到了来世的影子。
也许休止,
就是另一段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