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看到顺了个手,梅酒算是个情结,尝试过很多品牌,我不能把它称之为酒,也只是爱喝。五月的最后一天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过多表达欲望。回来后事情太多,工作和生活。于是常常想不起来今天是星期几。日子还是一天天疾速在过。心情饱满,旺盛的表达欲需要有意识的克制不溢出来。曾经是一天几十条记录,有时一写几千字,而今却很少说话,也尽量不发动态,渐渐发现,其实很多东西无需表达。我依然在做想做,能做到的所有事,但这些事已经不再需要变成文字证明。慢慢在历程中感知,那些独特的思维应该是用来滋养自己,而不是禁锢自己。停止过度的分析,重新拾起感受的能力。比起伟大纯洁的意志,我更希望能自私的坦荡一些,接受赞美也接受指点。这是我在自己身上乐意看到的改善。我知道会失败,但还是要去试错,一次次矫枉过正后,最终总能找到一个平衡点。
近期重读「第二性」,记下这一段:凡是个体都力图确定自身是主体,这是一种伦理上的抱负,事实上,除此之外,人身上还有逃避自由和成为物的意图:这是一条险恶的道路,因为人被动,异化,迷失,就会成为外来意志的牺牲品,与其超越性分离了,被剥夺了一切价值。不过,这是一条容易走的路:这样就避免了本真的承担生存所带来的焦虑和紧张。
人难以在焦虑中生存,所以需要一个外在力量来做依靠,目的是消解因为生活或者活着所带来的焦虑和不确定性。人有一个自我,这个自我意识的分裂使人的灵魂焦虑不安,风雨飘摇。于是会需要寻求心理上的确定性。而这个确定性常常就是社会自我的镶嵌,或者某种自我物化的行为。而一个自足的,或者内在饱和的人,是不需要这些外在事物的。
同一瓶酒,容器大小,杯满杯半,形态不一。语尽酒空。也可谓之,酒后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