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听到这样一句话,爱得深,爱得早,不如爱得刚刚好,就突然很想写一写。
我不是一个幸运的女子,虽有轰轰烈烈的爱过,却也是平平淡淡的放手了。
生命里出现过的男子,我爱在当时,不爱,也在当时。
我想,我希望的爱情,或许是那种,我爱你的时候,你刚好也爱着我!只是,那只猜得到开头,却想不到结尾的爱情,一次又一次的给我上着思想课,最后不得不妥协,所以,如今不得不一个人。
好姐妹沫沫妹发来请帖,照片上两个人熟悉幸福的笑脸,突然让我回忆起当年,那些想爱却不敢爱的岁月,到底是什么,让她一直都坚持着爱一个人?
高中是人生的第一个战场,维持三年的战地,每天都在时刻的做着高压警戒。那年的高二,沫沫在寝室里偷偷的告诉我,她喜欢上那个在蓝球场上肆无忌惮打着篮球的男孩谭小伟。她说,他聪明,总是愿意帮助同学解题,他孤傲,总是独行在校园里的梧桐树下,他帅气,却总一幅懒随性的在篮球场上挥洒着汗水。他认真,却总是漫不经心就路过了她的身旁。
她喜欢上了他,尽管她只知道他的一个名字,谭小伟。
我问她,你会跟她表白吗?
她笑着说,不会,因为,还太早,太早的爱情,坚持不到后来。
那时候的沫沫,也漂亮,也聪明,也热情,也矜持。
高考结束的时候,我们一起聚餐的时候,谭小伟也在,不知道是谁拉来所谓的好友。餐桌上,沫沫一直在微笑,却并不主动于他亲近。
我问她,高考结束了,你会向他表白吗?
她说,我不会。她说,她要和他,相遇在武大的东湖边,会在合适的时候,说着比太阳还要热情的爱恋。
那时候的沫沫,笑得真诚,笑得灿烂,笑得自信,笑得得意扬扬。
大学初始的那几个月里,沫沫经常打电话来说,学校的生活太多精彩,她都来不及去感受,去适应,谭小伟身边就已经有了另一个女孩。
我问她,他有了女朋友,你还会去表白吗?其实,那时的我,只是想说,会放手吗?可是我知道,与其说放手,不如说爱,既然爱着,又为何要放手,不如去告白,给自己一个交待,也给这还没有开始的初恋一个交待。
她说,她不会。她不想相信自己的初恋才萌芽就被埋葬,也不想让他知道她喜欢他,因为不甘心。
那时候的沫沫,有了忧愁,有了心伤,有了痛苦,有了眼泪,可是,也有了目标。
有人说,在错误的时间遇到错误的人,是一种荒唐。谭小伟谈了一年的女友,分手了。两个人疯闹过后,一个人乐此不疲,另一个人却已经精疲力尽。沫沫说,女孩像一个永远不会停歇的芭蕾舞娃娃,而谭小伟,不可能一直陪着玩,一直陪着闹。男孩子总有自己将来要承担的责任,所以,在听说谭小伟分手的消息,沫沫对我说,他不愧是她看上的男孩。
我问她,他现在一个人了,你会向他表白吗?
她说,她不会。因为他曾经和别的女孩好时,她骂了他千百遍,现在他分手了,她又开始恨上他,怨他为什么要和那样的女孩谈恋爱浪费时间?看见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在心里哭泣,可是如今他一个人了,是她笑的时候,可是却不是幸灾乐祸,也不是因为自己有了机会,而是为他感到高兴。
那时的沫沫,骂了,恨了,哭了,最后也笑了。
剩下的时间里,沫沫一直在一种疯狂学习的状态里生活,似乎忘记了要爱那一个人,可是我知道,她不过把他,摆在了上方,以一种供养的方式觊觎着,她要追上他的脚步,她要的,是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我问她,他和你都在一个导师下做科研,这么熟悉了,你会向他表白吗?
她说,她不会。校园的爱情,经不起毕业季轻微的碰触,她不想错过那样一个男子,她也不想和他,相忘在大学校园里。目前唯一走向他的途径,就是以一个志同道合的校友,出现在他的身边。
那时的沫沫,璀璨,耀眼,光亮,夺人眼眸。
毕业匆匆,来不及告别,就已经进到各自的公司实习,交际。等到有时间再去想想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年多。沫沫打电话来,第一次主动说告白的事情。我祝福了她。暗恋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是,却占居了沫沫全部的精力。
得来的消息,是沫沫开心的笑声,她说,她和他说起了高中的暗恋,说到了大学的伤心,说到了做科研时的兴奋,也说到了毕业时的惶恐。她说谭小伟告诉她,他当初也有喜欢过她,只是那时的她,乖乖女孩,不适合他懒散的个性。大学偶尔遇见,只是将喜欢换成了欣喜,却与爱情,背道而驰。一起做科研的时候,只觉得她太过厉害,像一个对手,又像一个朋友,所以,一直不作它想。毕业了,得知在一个城市的打拼的时候,他只兴奋了三天,于是就开始黑天黑地的工作,学习,希望有一个可以勇敢的理由,却不想,还是被她先开了口。
如今,恋爱三年,终成正果,我从沫沫的脸上,看到了满足,从谭小伟的笑容里,看到了幸福。突然间明白,这场爱情里,爱得刚刚好的,是谭小伟。
生活不要太多的戏剧,有一场就好,希望它关于爱情,希望它,来得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