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所以研究历史,不是为了要知道未来,而是要拓展视野,要了解现在的种种绝非自然,也并非无可避免。—— 尤瓦尔赫拉利
对尤瓦尔赫拉利的了解,源于大热的《人类简史》。
赫拉利,一枚以色列青年才俊,并不是以编年史的线性结构去介绍人类的来龙去脉,而是跨越物理学、化学、生物学,甚至是哲学,展现了别样的全景风貌。
同样思路的,还有《极简欧洲史》。约翰赫斯特把教材编写的如此深入浅出,实属难得,150多页,把混合着古希腊罗马文化、日耳曼人与基督教三大元素的欧洲历史表达清楚。
对于历史最大的尊敬,莫过于传承。
来自北方的日耳曼骁勇善战,征服了罗马后并不是暴力摧毁,而是接受了它的文化,并将其发扬光大。包括后来主流的基督教,极大程度的保存并改造了古希腊罗马学术,比如把基督教的上帝造人与古希腊的地心说结合,为教会统治服务。这样的传承在整个欧洲史里屡见不鲜。
对历史的理解与继承,提出了更高的要求。rework 比从0到1要难。
很多半路出家的产品经理都是靠模仿出道,新人阶段往往吸收能力最强,空杯心态,看什么都谨慎,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耐心求证、自我怀疑。
等工作了1-2年,经历过若干次项目,反而油腻了,工期面前,细节就是魔鬼。为什么选了方案 A,舍弃了方案 B,回头再聊起这个话题,PRD 只有结论,给不了答案。
用户使用和感受到的东西才是真正的成果,与代码行无关。
不追求历史选择的绝对正确性,那没有意义。在决策的当下,需要解决问题的产品经理跟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的设计与研发(通常还有DBA)彼此协作,已经具备了结论的相对正确性。
产品经理要做的是业务与方向的复盘,这是对历史的理解,也是传承。
每一次的积累,都会在下一次让你好 0.1哦,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