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夜里走过几条街,感受到这个年代的似乎平静。在这样的年代可以用语言表达的越来越多,而真正想要表达的只会在内心隐藏,听到的大多是无关紧要的肤浅言论。
每个人都可以说出很多个自己伤心的理由 ,因为人,因为物,因为得到,因为失去。简单存在于这个年代的,除了日出日落,月圆月缺之外,好像再难找到了。匆忙成了通用名片,忙于自己,忙于别人,然而求得的只是浅浅的慰藉和本以为无所不能的物质等价品。
纯粹逐渐无法被提及和拥有,非纯粹提供的保护与副作用被大多数的人坦然接受。不光明的东西被依赖,没有所谓的途径,只有从中简化而来的手段。手段的利用好似是决定着所有的成功和失败的关键。每一次到达结果,过程总是被抹杀,愧疚是一定有的战利品。
许多人失魂落魄到不明白尊严有什么意义的地步, 方向在许多牢笼中模糊的不知所指。信仰成为最容易令人受伤的代表,存在的必要性是借口给予的奖励。情绪的复杂化导致了行为的相似化。
如何存在的疑问在这个似乎平静的年代,深深的积压在疑问者的内心。一直想要知道答案的人,还在世界的一个角落。做出选择的勇气以一种愤怒释放。正如曾经的年代一样,总有一个人会冲破禁锢,以一种独有的方式来证明,这是属于谁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