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决赛圈
全市不断地大筛让人感到这“妖”可能随时潜伏在我们周边,身边的人戴口罩的比不戴口罩的要多了,但也有人觉得这“妖”离我们还远着呢,晚上小区对面广场舞依旧进行着。然而不经意间,他来了,悄无声息地让人猝不及防却又实实在在的就这样走进来,我们成了圈内人。
管控第一天
早晨四点多,楼下传了咚咚哐哐之声,透过窗户向外一看,小区门口拉来许多铁板,“看来有情况”,心中惴惴不安。小区门封了,二十米开外的15号楼3门拉起了警戒线,大白、公安民警们手不断比划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让我心跳不断加剧。“有了吗?这是什么情况呢?是密接还是感染了?几个?”无数个疑虑涌上心头,我感觉自己胸闷的厉害了,喊醒家人,“我们出不去了,是不是有感染者啊?小宝第二针新冠疫苗还没打呢,你上不了班了,孩子的学习会不会受到影响?”就像放鞭炮似的,问题啪啪地不间断地从嘴里流出。老大也醒了,“孩子,我们出不去了,可能有“妖”了”说着我就躺到沙发上了,头痛的厉害了,感觉全身无力,“我们会不会被传染啊,或许这妖已经上身了。”看看窗外的情形再看看我的样子,家人们知道我被吓到了。这内心是多么脆弱啊!
楼下不断传来响亮的声音,“回去,不要出来”、“上班也不行”、“具体情况等通知”…楼栋间不断传来居民的各种疑问,除了“回去,等通知”什么也没有了,这不说不是让人更加不安吗?可是他们又能说什么呢?现在最害怕的就是电话铃声了,电话声响起恐惧就会加剧,流调电话、疾控电话、社区电话接连而来,心弦拉得紧紧地,好在没有那个电话,但煎熬却依旧。
什么事都不想做,看窗外吧。不一会儿几辆大巴停在门口,在大白们的指挥下3门的居民陆陆续续地下楼、上车,孩子们一点也不闹腾,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着。马路上帐篷搭建了,活动板房安装了,周边的铁板围上,并醒目地贴上防范区,小区内贴上管控区,管控真的存在了。下午核酸时,一点大意都不敢有,手消、口罩全上阵。群里有生活用品保障人员不断喊话,生活物资不用担心,但我却没去抢购,一是没心情二是政府速度快,除了“妖有没有附体”的担忧,其他的问题政府都给解决了。等待核酸检测结果是很折磨人的,几分钟就要看下手机上的信息,就这样天黑了,直至半夜除了志愿者喊话取物之声外,没有不和谐的声音了。
管控第二天
现在天亮的很早。早晨四点多点天就微亮了,光线虽不刺眼,但心中有担忧睡是睡不着了,起来看看窗外,楼下志愿者们有的来回走动,有的斜靠着大树,门口始终有两人值守,身上透着疲惫,不知昨夜他们是否小睡片刻。五点多微信群里消息不断,“怎么还查不到核酸结果啊”“我也是”查不到结果内心不安的人还不少,好在有人提醒“应该没事,有情况肯定就有动静,没有动静说明安好。”一句话安抚了不少驿动的心。8:30下楼核酸,孩子是最开心了,一是能下楼二是能和小伙伴们说上话,虽然疫情之下气氛有些异样可与他们而言,快乐属于他们。登记、扫码、检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做完核酸我们居家静止,楼下那群身影却在不断忙碌着:搬运。孩子说,以后她也要当个志愿者。
这种日子我们该做些什么呢?电视可看却不能长看,手机可玩却不能长玩。群里不少人想要出去工作,“民以食为天”,不工作就没有口粮,现在人的生活压力很大,房贷、车贷,心急是必然的,但这妖神出鬼没的,本着对居民生命安全的考虑,唯有静让它无处可藏,适时消灭。孩子说,没事做那就在家看看书吧。
书,真是个好朋友。大人孩子都慢慢静下心来,边看边边聊着。《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中“跑步对我来说,不单是有益的体育锻炼,还是有效的隐喻。我超越了昨天的自己,哪怕只是那么一丁点儿,才更为重要。在长跑中,如果说有什么必须战胜的对手,那就是过去的自己。”今日的我们是否战胜昨日的自己呢?就着话题在交谈中我们的焦虑慢慢地得到缓解。
晚上十点半,社区通知明早8:30核酸检测,期待一切安好。
管控第三天
清晨的小区安安静静的,这份宁静让大伙心踏实了不少。除了看书也得做做事才好,快到端午了,家里有粽叶有糯米也有线,包粽子吧,几个“笨蛋”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包了28个粽子,吃着夹生的粽子心情却不似那么郁闷。
傍晚小区里有几位居民在楼下散步,志愿者同志赶紧制止,居家隔离怎能闲溜达呢?看来,疫情笼罩下的雾霾在渐渐散去。
管控第四天…
管控处于进行时,可能有些急躁地声音,但没有责骂声,杨绛先生说:“一个人经过不同程度的锻炼,就获得不同程度的修养、不同程度的效益。好比香料,捣得愈碎,磨得愈细,香得愈浓烈。”我们,你、我,在生活中不断“升华”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