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如果今生我有幸遇到她,如果我曾经幸运遇到过她,那她一定是我友情方面最大的信仰,那她一定要包容这样的我太多,那这样的我该是多么知足与快乐!
我说我这么奇怪,这么不合群,这样天使般的人会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吗?我的修行够深吗?我可以如此幸运吗?
往事如一幅幅可以信手捏来的画卷,回忆着你,感动着我;往事像那昨日流逝的沙,不需要刻意抓住,也绝对抓不住;往事像一台放映机,在后来的某个触景生情的日子里,把它再重温一遍。往事已经太遥远了,尽管还在青春焕发的年纪,往事已经定型了,尽管曾经有多么刻骨铭心,往事已经是恋旧人的软肋,哭了还得被批评为矫情。现在的你,现在的我,早已接受了新环境的洗礼,无所谓感不感伤,无所谓敢不敢伤。
我,当然不是沉鱼落雁的女子,就连长得精致都算不上,当然自认为也不是其貌不扬,也还算没有达到出来吓人的效果。她,当然不会以貌取人,她有她超越肤浅的审美观,如果她可以出现,应该她可以帮助自卑的我,挖掘我也有较可爱的一面。
其实我自认为我可爱,应该是单纯,当然单纯也包涵幼稚的味道,不可否认,这就是我。
我这么怕饿的一个人,是否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吃早饭,就算你不吃,你也可以陪我去吃的那种,是不是你可以陪我去取快递这些,让我随时身边有一个伴,不至于拥有奇怪习惯的我,总是《走在冷风中》听着《一个人走》,荒草丛生的青春,倒也过得安稳,只是偶尔在虚假的外套下,也可以舒畅的呐喊。
也许这一切都没有什么,无所谓悲伤,无所谓在博得同情,只是随心所欲的在畅所欲言,习惯了便好,好了便习惯。
今天偶尔间拜读了一篇佳作,题为《你过得好吗,我们都别说谎》,也许这一长篇大论的拙笔,有几分像是写关于它的读后感。
只是我批判自己,暴露了自己太多,却还是用“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话来放纵自己,只是话说多了不甜,反倒是加重了沉重的气息。
只是我不想顾虑太多,管它别人何评何想何定义,做当时最安静的表达,文字易腐朽又怎样,自然也有当时它的可贵之处,可珍藏之需。
她可不可以出现,她会不会出现,我都已经淡定了几分。我也知足了当下这种自娱自乐的生活状态,波澜不惊,慢条斯理。
生活是一条继续行走的路,寂静的当下有对未来的奢望,眉间里有惶恐不安的醉梦乡,也许我们都一样,也许我们又不可能一样,一样的是对豁达的认可程度,不一样的,是我们桥段不同,各种方式不一样。
又放下了这只慵懒的笔,接下来是周末的嘻哈状态,床也慵懒,脚步也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