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来临最适合干杯,夜长梦多,醒来就遗忘。
听君一席话,自是感触良多,我敬你,你教我。同坐的兄弟,风雨同舟,也必是少不了一杯。献媚讨好,或是刻骨铭心,仪式还是需要的。
人在半醉半醒时最爱说话,醒着的人摸着良心说话,醉着的人糊里糊涂应话。无论如何,只要不是粗鲁的硬汉,就和谐地对话。一言一语,一问一答,其乐融融。说着说着,入了脑,动了心。入了脑的达成事,动了心的成知己。
酒是伟大的发明,让想麻醉的人麻醉,想敞开心扉的敞心扉,圆滑的好圆滑。明面的毕竟太难,唯有酒。所以,我谈论起了这个人,暴脾气,心肠好。
酒,就如现在我所写的这样:句句真理,却毫无逻辑。
谁让讲逻辑为了利益,不讲逻辑是心里话。
我真情愿自己就是一壶酒,让他人醉。好看得透人间,辩得了是非。不至于浑浑噩噩,黑白难分。
所以,酒,你是何等的意味深长?
——写于二零二零年,六月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