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名回到酒店,又把把刚才看到的镜头回放了一遍,他发现历史和现代记载不同,杨玉环身高腰细,舞者,身材窈窕,比中原女子高很多,而且有西域血统。
“她修的是哪一门?”许若名把手上的传单仔细看了一遍。毗卢遮那佛修炼法,许若名仔细看着这个名称,又上网把这个功法的发展历史仔细的研究了一下。
玲珑邀请许若名来到她和阿威租住的房子。这是一栋二层楼的独立别墅,木结构,玲珑和阿威住在二楼,别墅周围种了很多芭蕉。
“玲珑最喜欢修炼,他可是为这个功做出了巨大的奉献,”阿威坐在玲珑旁边,先简短的介绍了一下玲珑,“这边还有两个新学员,都是在玲珑的介绍下开始修炼的。”
“这个是陈雁,这个是她男朋友司马宗强,大家就叫他阿强吧。”阿威说。
许若名站起来,把手放在胸前,谦卑的说:“我是许若名,很想了解这个功法。”
坐下时,他不经意扫视了两个人,然后把两个人的面相信息储存在脑海里,迅速的分析了一下他们两个人的思维状态。
“来来,先介绍你自己。”玲珑对许若名说。
“我的中文明叫许若名,是修炼人,修了好多年了。”许若名说。
“你也是修炼人?”三个人惊讶的说。许若名发现玲珑已经离开座位在忙别的事。
“她不是一个专注能听他人讲话的人,我要引起她的注意力,”许若名暗自思忖。
“我见过释迦牟尼,”语不惊人死不休,许若名深懂谈话的技巧,第一句话就是一颗炸弹,在几个人的心里激起阵阵涟漪。
迅速,他用他心通功能感知了一下玲珑,没有回应,她好像忽略了谈话。
“释迦摩尼怎么会轮回,他今在哪里?”阿威开始问起来。
昨天,许若名查了玲珑他们这一法门以后,就想起自己以前修炼时,师父给他讲过的关于佛家的故事,那些故事是现代的佛经所没有记述的,没有功能的人很难知道。
“释迦摩尼是佛家文化的代表,他在这一次文明来到人世间展现佛的修炼文化和方法,完成使命后回到三界的最高天大梵天,这是佛经记载的。而更早的故事,关于释迦牟尼的,是婆罗门教的梵天和他的关系,释迦摩尼是不是大梵天?我不知道,但是释迦摩尼和梵天有关系,因为都有一个‘梵’字。梵天就是大家经常看到的四面神,他在最低层次三界内演绎了一个对应很高的故事。婆罗门教有三相神之说。梵天是这一期小宇宙的开创之神,那罗延是维持之神,大天是毁灭之神。早期的原始宇宙只有三个原始神,一个是主神,一个是海神,还有一个是空神。生命都是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生命是一元性,要什么都可以变出来。每一个生命都是最圆满完整的生命,没有阴阳男女之分的。
宇宙的历史太长了,生命活得无聊。为了丰富宇宙众生的生活,那罗延让大家想一个办法,让宇宙众生活得有滋有味。造物之初,梵天要求大天把自己身体的阴性能量和阳性能量分开,创造出两种力量,就是人中的男性和女性。因为男女的能量不平衡,而且是互补,所以他们就一直相互追逐,力求达到平衡,这就是爱情的由来。所以在人中,情的最高境界就是要找到造物之初,身体被分开的两部分,而不能随便配对,神的律法也要求男女一旦结婚,永不分离,不准离婚。因为结婚后的夫妻就是一个完整的人。最真挚的感情就是永远不能分离,能够为对方付出自己的一切,甚至生命。东方演绎这段文化就是梁山伯和祝英台,西方是罗密欧和朱丽叶。”
许若名一边讲,一边观察大家的思想变化。他看见大家头顶冒出紫色的泡泡,那是记忆打开从头顶散发出来的状态。讲述的过程中他又看见刘雁和宗强的头顶出来黑色的像烟一样的物质,还有淡淡的臭味,那是他们不同的观念在往大脑反应。许若名讲话很柔和,是有形状和光波的,洁白如哈达一样的光带去抚平这些物质。
“阿,男女感情是这么来的?”阿威不可置信的说。
“那么西方神话里面说上帝在亚当的身体里面取出一根肋骨造出夏娃也是真的?”
刘雁问,她以前曾经是基督徒,伊甸园的故事大致都知道。
“不同的宗教有不同的说法,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许若名说。
“你修的是哪一门,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佛家的故事?”阿威问许若名。
“我修的是星宿门,”许若名说。
“不会是金庸小说里面的星宿派吧?”宗强大笑。
“完全不一样,我修的这一门是要会观星象的,”许若名说。
大家切磋一段时间,刘雁和宗强告辞回家了,阿威挽留许若名吃饭。许若名看见刘艳和宗强离去的背影,对阿威说:“回去他们就要骂我。”
“不会的,我们只是探讨,各抒己见,怎么会背后议论他人?”阿威有点不解。
许若名心想:我讲的时候他们没有反驳,是因为黑色物质形成的观念被自己给消除了,只怕一离开这个房间就会变卦。
2
“忙完了吗?你好像不是太在意我讲的。”许若名盯着玲珑,眼角的余光看着玲珑,她的身材恰似其名,修长,线条分明。近距离,若名迅速读取玲珑的思想:粉红的泡沫,像一朵小花绽开在她的青丝周围,无奈于忧伤。
“我听的很仔细,我可以一心二用的,”玲珑说。
“修炼人要去情,你却好像很执着于情,甚至于好像是痴情,”玲珑望着若名说,
若名的眼睛很亮,好像星空中那深遽无边和黑夜,看不到尽头,她看着生命中突然出现的大男人。
她不想去比较,还是忍不住去比较:阿威如果是那浅浅的溪流和远山,春夏秋冬四季分明,那若名就是那无尽星空后的众神之门,遥遥不知边际,高贵而又玄奥。
“真情,美妙不可言。不经历真情,不可以说是修行。”若名看着玲珑长长的青丝说。
“玲珑姐姐可聪明啦,她可以同时做几件事。”阿威自豪的说。
“一心二用,那是有两个思想的人,呆在了一个人的生命里,”若名暗想,“谁是她的主体生命?”
“你是哪里人,怎么来的泰国?”玲珑坐在对面问若名。
“我是法国人,”若名说。
“你是法国人,怎么可以讲这么流利的中文?”玲珑看着若名略带混血的气质说。
“我的父亲是法国驻中国大使,在一次舞会上邂逅了我的母亲,母亲出生于书香门第,温婉大方,婚后随夫君移民法国,父亲非常喜欢中国文化,所以我受到很好的教育,能说几国语言,”若名说。
“看你说话谈吐,是受到过很好的教育,”阿威说。
“有女朋友吗?听说法国人是很浪漫的,”阿威说。
若名略微迟疑一下:“没有。”
“玲珑姐姐给若名介绍一个中国女孩子吧,”阿威说。
“你看人家那样子需要我介绍吗?”玲珑站起身,去厨房拿了一个芒果出来。
“不知道你们二位来自哪里?”若名环视二人,很淡的问了一句。
“我出生在东北美人松,阿威是地道的广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