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编这本书为荣
冯明青
我是《走近大钱门》这本书的责任编辑。
作为68岁的资深新闻人,我目前仍受聘于多家,且业余担任两本杂志的编辑。我之所以乐于无偿接受这本宣传册的编辑任务,是因为我相信中医药,热爱中医药,支持中医药,受益于中医药;我之所以不分白天黑夜这么认真加班编辑这本宣传册,是因为我感动于钱智老中医对膏药研制的衷爱与执著,佩服他的神奇医术。
无巧不成书。我来“大钱门”采编的第三天,腰有些痛。我以为是坐久了,没在意。谁知晚上睡觉,就疼的不能转身,早晨起来,穿袜子都困难。到了“大钱门”中医诊所,我告诉了钱智。他让助手给我拔了四次火罐,贴了三片膏药,晚上到家睡觉症状就减缓很多。早晨起来,症状全无。我又坚持贴了12小时,揭掉膏药,好人一个。
您说神奇不?
中医中药的神奇,钱智及其“大钱门”膏药,只是其中的代表之一。在中国,大凡上了点年纪的人,都能讲出几件亲历的中医神术。
30多年前,我在陆军83师政治部任宣传科长,师医院一位军医肝腹水严重,军区总医院回天无术,让家属准备后事,他只好回到江西老家等死。一位无证老中医得知后把他接到山上,用中草药医治,半年后死马变成活马,又回到师医院正常上班。
1989年我转业到电视台任副台长,结识了一位姓卲的“三无”中医,他运用年轻时学到的气功疗法,配合以自制的中草药,治好了我老婆20多年没法治的头痛病。之前她疼起来用头撞墙,喝止痛药又过敏,一点办法也没有。卲中医配了几葡萄搪瓶中药,喝完后至今没有复发。老卲告我,凡中风嘴歪眼邪者,他给鼻里塞粒小中药丸,你拿镜子看着,马上正过来。正了就赶紧取出小药丸,不然就歪到那边了。后来,我托运输公司医院张院长,帮他在医院开了诊,不久也因没行医资格而夭折。
十几年前,运城来了一位揉肚子的老中医,姓杨。他找到我说写了一本揉肚治病的书,请我帮忙想要出版,或者在电视报、电视节目中宣传。听说我老伴经常肚子疼,并有结节,他便开始每天给她揉半个小时。几个月后肚子软软的,再也没疼过。杨中医现在在运城开了几家揉肚门店,子女也跟他学起揉肚子,由最早的5元揉一次,涨到100元揉一次。只要能治病,这个钱病人是愿意花的。
中医神奇有时真的无法解释,所以我国提倡中西医结合。但许多老中医都无行医资格,没有医务职称,给人治病很难操作。西医打压中医,因为你抢了人家的饭碗,能产生很高利润的病号,岂能允许被你几副中药治好?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法律也要给人扣上一顶“非法行医”的帽子?有关职能部门要关他门店,抓他进监?他苦心研究自熬膏药,小范围用于临床,能治病就行,为啥也要给戴上“非法”的帽子,把人家收监关押?一片膏药济苍生,外治又不是内服,值得这么大动干戈么?他没效果,自然就不会有病人找他;他庸医行骗,这才用得着法律制裁他。他开个中医理疗所,熬个膏药,你加强监管就是了,问问病人疗效与收费情况就了然,为何不问青红皂白,一律查封处罚,不准他给人看病?良莠不齐不怕,难道西医都一般齐?
中医是国粹,高手在民间。这样下去,国粹总有一天会在我们手中失传的。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张仲景、孙思邈算不算“非法行医”,李时珍、吳尚先算不算“非法制药”,《本草纲目》、《黄帝内经》算不算“非法出版”?值得庆幸的是现在国家有了中医药法,最近又对中医出台了降低行医资格准入门槛的扶持政策,中医药的春天已经到来,中国的大健康事业一定会开启一个崭新的时代。
因此,作为责编,我不仅仅是在宣传钱智和他的“大钱门”,而是在宏扬中国之国粹——中医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