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画之所以能为大众接受,是因为它的人性指归的“至善”。既然是养心修身之术,谁都不会排斥,是人性的需要。
老子说:“静胜躁,寒胜热,清淨以为天下正。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複。”
中国画就是让人静下来的艺术,它不表现战争,不表现血腥,不表现暴躁,也极少表现焦虑。它追求至静至远,调和天人。
孔子说“君子不器”,估计是指对“术”和“技法”不是看得太重。学生请教种地,孔子说“吾不如老农”。
中国画中“道”的部分千载不移,而“术”的部分代代有变,这应验了石涛那句“笔墨当随时代”。变是自然的变,而不是刻意的变。
中国画的笔墨语言是随著观念来的。这个观念源自古典哲学,宋以后益发确定,成为笔墨内蕴。
姜子龙画擅竹兰,其兰竹,亦不拘成法,自抒胸臆,笔墨爽利峻迈,淋漓清润,极富个性。姜老师还讲求气势。他笔情恣肆,淋漓洒脱,不拘小处瑕疵,作品具有一种豪放郁勃的气势,以奔放之势见胜。也为人们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