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
原本以为我不会有什么感觉的,毕竟与爸爸一年不见是常有的事。可几天的现实告诉我,我不是那么无情无义,我无法做到满不在乎,即使嘴里说着让人伤心的话,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爸爸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在对待我的方面。而我奉行的原则就是:奉陪到底,你冷,我也冷,你笑,我也会。就这样,我们彼此冷淡着,关心着。
那天,我做了个或许是很平常的梦,爸爸没有出去,他回来了,因为年龄,因为身体。我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那个周六妈妈和我聊了好多好多,关于爸爸的身体,出国的年龄,我们的亲戚邻里,家里的寻常琐事……真正入心的不过是关于爸爸的只言片语。清早醒来,不过是一场梦,爸爸不曾被嫌弃,有失落,有开心。后来,我发现梦是有连续性的,爸爸还是回家了,妈妈要往即墨还是崂山那边搬,不是吧?玩我呢?!真的,那一刻心情好复杂,甚至有点不甘,我一时也搞不懂自己的莫名其妙,梦醒,所有的乱七八糟都要随风而逝,直至今日,既然忘不了,那就让我发泄出来嘛。
我不知道人会不会变,但我觉得我在变,变得不像自己,变得小心翼翼,多愁善感;变得直截了当,心直口快;变得越来越矛盾。从近几年的谈话中,我知道爸爸在变,我也在变,唯一不变的是妈妈,她依旧辛苦维持着薄弱的家庭关系,乱七八糟甚至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她也得费心去关注,而我对这些只觉得越远越好,爸爸更是无理取闹到春节出去旅游(好主意)。爸爸在变,或许是接触了社会的另一面吧,他竟然有了啤酒肚,我身材苗条的老爸呀,不要呀!
临行前,爸爸发来了两条短信,关于启程的时间,关于对我人生的教导,咳咳,我全盘接受。短信,成了我们保持联系的最好纽带,就像我对哥哥说的:文字可靠,一般要经过深思熟虑,不得罪人。秉着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原则,我们没有事就不发信息,反正我们都能忍。
很庆幸,我的梦里有你。
#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