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念――2017,我写故我在
夏海芹
时光加速度奔跑着,一晃,一年就没了。
2017,我写故我在。
写了51篇或长或短的文章,近9万字。其中7月份之前的有16篇,35篇是七月份以后写的。后半年是前半年的两倍。
有人说,天天写有啥用?
哈,的确是一点用也没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我写,只是因为我想写。
夜深人静,是我一个人的清欢。我把所见所思诉诸笔下,或喜或忧,忘怀得失。
我的纸里包着我的火,我把热爱和敬畏都写在纸上。
目前为止,没有哪一种状态比写字的状态更让我欢喜的。写文字的快乐在于,灵魂可以脱离身体,自由驰骋。像我这种既是上班族又是家庭主妇的人,再没有比写字更适合了。可以守在家里不出门,既做了家务又写了文字。明明在炒菜在拖地,心却可以飘到一个故事里一个词句中,两不耽误。所以,我适合它,它也恰好适合我。
去年年底,我先后申请了简书和微信公众号。我也不知道会坚持多久,担心自己的定力不够才力不足,怕自己疲于应付徒增烦恼。
起初,要发很久的呆,费很多的时,才能写出一点儿东西来。慢慢的,就写顺了一点儿,反正我手写我心,心里怎么想,手下就怎么写。写字的快乐还在炼字上,众里寻它千百度,当辗转思虑终于觅得那还算得体的文字时,欢喜便会在心底漫延。
过程我已很快乐,就不太计较结果。我发现凡是太看重结果的几天,往往是状态不好的时候。
也发了几篇小文。还有的不舍得发,就像自己宝贝的东西巴巴地送给他人,人家甩个冷脸,说个重话,落得个自讨没趣。说白了,还是不够自信,那就先藏着掖着吧,好歹我不着急。
进步的途径有三条: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高人指路。2017,我尽可能地读书,但读得还是太少;尽可能地出行,但走得还是太近;只认识了很少的几位朋友,但在我,他们都是高人。
之前,我文风浮心气燥,却不知该怎么办。渐渐才知道,朴实简单就是正道。扎根生活,让热腾腾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就是正道。从浮华的文风中挣脱出来,走进生活的家常中。
现在,我的文字虽然没有扎根,但能立起来了,不再那么轻飘飘地浮着。
有收获,当然得有付出。比如,每晚睡得迟,天天顶着个黑眼圈,肿眼泡,鱼尾纹排队来脸上定居。我居然不惶恐,随它去吧,我已尽力,在它之上,我另有敬畏。再比如,颈椎胸椎会出来捣乱,而我不敢流露太多的不适,担心某人加强干涉,不让我再写。
2017,夜深人未静,伴此灯烛光。
日子因写字而有了痕迹,日子因写字而有了意义。
上面是我的爱好,接下来是我的工作。作为一名老师,2017年,我看淡了成绩,更看重素质。我以为,现在的孩子和以前的孩子相比,是更优秀了,虽然他们的成绩真得不怎么样。我们之所以认为差,那是因为大家只拿学习这一把尺子来衡量他们。你在他们这个年纪会跳街舞吗?会画悠远的国画吗?会吹萨克斯会拉小提琴吗?钢琴能弹到十级吗?
所以,根本没有差生,只有差异生。时代在发展,教师的观念也得改变。人本身就具有差异性,学生在自己的课堂上亮白旗很正常。心态放正,就会少生闲气。“尊重是教育的前提”,给成绩差的孩子以足够的尊重,让成绩好的孩子学会多元认识自己,是我在2017年工作中努力践行的准则。
2018,就要推开中年的大门了,女人到中年,贾宝玉说,“珍珠变成了死鱼眼。”鲁迅更是不动声色地列出三类女人:一是切切察察搬弄是非的阿长,二是不修边幅尖酸刻薄的杨二嫂,三是喋喋不休逢人便诉苦的祥林嫂。不要别人说,自己去想,活成这类人中的哪一个都让人惊出冷汗。
努力活出自己的模样,我的温暖温柔里有我的坚定坚韧。
2018年,不强求,不刻意规划,只期待能领略更远更多的景,能认识更美好更有趣的人,能写出更让自己喜欢的字。
新年将至,举杯,敬自己!希望步入文艺女中年的我,在2018更快乐,更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