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爱情的面纱

人生百态,万事都可去尝试。 

        范布昭有一个怪癖,入睡时必开着灯,放着音乐,更奇葩的是必戴眼罩。没几人理解这种开灯却戴眼罩的习惯。甚至连她自己也不能理解,她唯一的解释是:胆子小。

        她不能与他人同睡,她不能关灯睡,一旦关灯睡,做噩梦的几率就极大。而开灯呢,做噩梦的几率就是偶发性。

          其实她的怪癖不止是这般,更怪的是,她每日早晨醒来的心情由梦里的心情决定。但多数醒来都带着悲伤与愤怒的情绪,这令她一整日都是消极的。她无法控制做梦的惯性,从她有记忆开始,睡觉必做梦,她并没觉得异样,直到工作后,她才逐渐意识到,一整天受梦境的影响是多么的愚蠢。那时,她才懂得把梦境与生活分开。

          范布昭为何懂得把梦境与生活分开了呢?因为她吃了不少情绪的亏。一旦受梦境影响的情绪化,她这一天的工作效率极低,基本完成不了任务,时常选择加班与拖延,谈恋爱更是如此了,整日的消极,动不动就与对方发脾气。这样消极暴躁带拖延的人,谁会受得了。

        当她自己也受不了时,就是改变的开始了。

        有一回,在她的梦里,男友惹她生气,与她争吵,她被气哭了,迷糊中醒来,狠狠的踹了男友几脚,把睡的正熟的男友给吓懵了,男友赶紧抱着她,她还在生气,狠狠的用力又在男友身上捶了几拳,甩开了对方的拥抱。

        “做噩梦了?”男友迷糊的问。

        “梦见你惹我生气了。”范布昭气恼的回。

        “我......”

        “我白天惹你生气,你就在梦里欺负我?算扯平了。”

        “我......"

      范布昭意识到自己受梦境影响后,想起这件事就觉得好笑,自己怎么能这般可爱又可恶呢?而且同样的事,发生过许多次。梦里情绪不好,影响第二日的白天,然后白天的恶情绪反应到夜晚的梦境,就这般循环往复,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对方。

        那,谁会不想离开呢?

      有一回,梦到开心的事,在睡梦里笑出了声,同样把男友吓了一跳。男友被突如其来的大笑给吓醒了。然后听她一直在笑,也忍不住跟着笑,然后又把她给吓醒了,一醒来就狠锤男友。这样的女人,谁受得了!范布昭啊,范布昭,奈何奇女子,难调理也,何矣!

        “犯不着,犯不着,你在沉思什么,下课了,还不快去吃饭,吃饭不积极,脑袋有病。快、快、等会队伍长了。”

        “好的。”然后同学拉着范布昭一起加速向食堂跑去,范布昭感觉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双腿发麻,然后被同学拉着跑时,一时没跨过那个坎,狠狠的摔倒在地,整一个脸朝地的大字型。

        哈哈哈哈哈哈,范布昭在笑声里醒来,一睁开眼,刺眼的灯光就令她赶紧戴好跑偏的眼罩,她在心里默说:还好是个梦,不然丢死人了,还好,还好,哈哈哈。

        范布昭本质是乐观的,她时常调侃自己是个被梦境耽误的乐观者,身边的人没人信 。只知道她多数消极,少数幽默。

      说起范布昭,学生时代的外号是:犯不着。那时同学们都调侃她:

      犯不着教我做数学题啊——我自己会。

      犯不着你来管——这个我不会。

      犯不着你来骂——我骂不赢了。

      犯不着你来打——我挨打了。

      犯不着你来惹我——哈哈哈

      犯不着你来评论——好好评论一下。有时老师也刻意这样点她回答问题。然后教室里就会响起一片哄笑声,老师时常以此来缓解学生的疲劳。老师人还是不错的,偶尔给范布昭一包葱香味的曲奇饼,对于吃货至上的她来说,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过往尘封的事,偶尔也会在梦境里再次加工出现。这是她总是活在过去的一个重要原因。忘不掉过去,不算她的错。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范布昭是不太同意的。因为对于她来说,这般情况是极少数的。

          范布昭除了做一些千奇百怪的脑洞梦,还有一些就是隐藏在心里的恐惧与理想的向往。

        几岁时的梦她可以记住二十年,梦里的情节,还有内心悲伤的感受都存于记忆里,想必也会存于她的一生。

        小孩子都害怕被父母抛弃,尤其是父母开玩笑时说过这般话,那么对于范布昭来说,梦见被抛弃也是情有可原了。

          “爸爸,不要扔下我,我错了,我以后会听话的,不要扔下我,好不好。”范布昭紧紧的拽着父亲的衣角,双眼红肿坚定又带着祈求的眼神抬头看向父亲。

          “谁让你不听妈妈的话,在家里什么也不做,白吃白住,还懒,家里不养你这般的闲人。”

        范布昭转头看向坐在门口的母亲:

      “妈妈。我错了,我以后会勤快的,你们不要把我卖了,好不好,我不再挑食,不再懒惰,会好好听话的。”

      “你说过多少次会改,却没有改?不行,你必须走,你的新父母已经来接你了。”母亲指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范布昭婆娑着双眼看清那两人是自己常与母亲吃馄饨的那家店的年轻夫妇。

        “好吧,那我勉为其难的去他们家吧,爸爸、妈妈再见,我去新爸爸妈妈家了。”然后范布昭小跑着奔向她的新父母。

        小 范布昭是带着眼泪醒来的,心情忧郁又遗憾。悲伤是梦里被父母责备与抛弃,遗憾是自己未能做馄饨店的孩子,不然天天都可以吃馄饨,他们家的馄饨可是很好吃的。每天早上去吃馄饨的人,络绎不绝,常常要排队。

        当天小范布昭醒来洗簌后,就开始打扫卫生,帮母亲一起做早餐。吃饭时也不挑食。

        “布昭,今天怎么这般乖,这般听话?”说完,父亲往嘴里送了一口面条。

        “是的呢,布昭今天特别勤快。是个好孩子。”母亲笑着抚摸着小布昭肉肉的脸蛋

        “嘿嘿,我以后不会惹爸爸妈妈生气,不会不听话啦。”

      “好的啦,看你能坚持多久,不到几天就打回原型了。”父亲往布昭碗里夹了一个九分熟的煎蛋。

      从那之后,小范布昭听话许多,懂事很多,她内心害怕被抛弃又想要新父母。每次父母开玩笑说把她卖给哪家父母,她是恐惧又期待着。等待着被卖的那天,可是迟迟不来。

        每次回忆起梦里父母的果断与冷漠,令她平日与父母相处时,显得小心翼翼又有隔阂,有些梦,对于她来说,显得太真实。

      若真有平行世界,梦里的事,是不是真实发生在那个世界的那个她身上呢? 那么,那个世界的范布昭,是梦里的那般吗?

        有些梦会安抚未完成喜欢的事,是作为故事与精神的一种隐形链接,也就是令你的一段故事变成完美的结局。范布昭也曾梦见过。

        “你的学校离我学校就十来分钟的单车路程,你是早知道我会选择这所学校吗?”范布昭问他。

        “我在赌,作为美术生,你上当地的美院要比外省的容易多。想着万一你会去呢?”

        “那你的专业跟美术有关,是因为我的缘故吗?”

        “一部分吧,我本身也喜欢着。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我们当时已分开,你又比我大一届。你不觉得你这赌注有些虚无吗?”

      “赌,就是一种有把握的选择,即使错了,也无碍。”

        范布昭与他坐在二楼靠窗的位子,一起用着晚餐。刚结束一场来回奔波发传单的兼职。

        他递给范布昭一块沾了番茄酱的炸鸡腿,她接过,轻声说了一句谢谢。看着他与自己相似的脸,想起刚才自己走到脚痛,他一路背着自己走向了最近的快餐店。

      害羞又感到温暖的行为,令她在他背上想起他为自己唱的那首熟悉的歌,一首令她忍不住哭的歌。

        范布昭拿起吸管插进可乐里递给他,他接过可乐时一时没接住,可乐撒了他一身,冰凉的水刺激到范布昭的手,令她在睡梦里惊醒。

        “啊,啊,我炸鸡腿还没吃呢!为什么就醒了呢?早知道先吃一口炸鸡腿再递可乐好了。人啊,为何这般矫情呢?为何要相互照顾呢?看吧,就因为相互照顾,令我没吃到鸡腿。”

          范布昭啊,范布昭,为何思路总是在吃的身上呢?

        她拿起手机,给分开两年的他发了一条简讯:一起去旅游吧。

        没过几分钟他就回复了:好,你想去哪里。

        再见面时,范布昭和他像朋友般彼此陪伴着。在另一座城市的夜晚,他在沿街卖花人那里买了一朵白色的玫瑰。那是范布昭第一次收到鲜花。

      “谢谢。很漂亮。”

      “没什么,卖花的人一直催我卖,我就买了,免得跟着我们一直叫我们买。”

      “......”

      “对了,这个送你。”

      他递给她一个多啦a梦的怀表。

      “哇,谢谢,超级可爱。”范布昭紧紧的握在手心里,放进大衣口袋里,想起今年生日时,他寄到自己学校的哆啦a梦公仔。

      但她心里只是平淡,早已无波澜,想必他也是如此吧。

      一年后范布昭和他又见了一次。

      “你可以来陪我考试吗?我怕我早上起不来。?”范布昭一条简讯发给他。

      “好,什么时候,我请假过去。”

      考试前一天,范布昭去地铁站接他,他依旧如第一次见面般,穿着熟悉的颜色,熟悉款式的大衣,却不是当时的那件,眼神依旧是平静且温柔。两人都无话,静静地站在彼此旁边等待着半小时一班的公车。

      两人并肩走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沉默也是一种情愫。

      他陪她看完考场后,一起去吃了饭。她特意挑了一家与家乡类似的餐厅。

    “菜真难吃,没味道。”他说着。

    “是的,刚来这座城,吃不习惯很正常,我来了一个月也未习惯这里的口味。”其实范布昭是习惯的,只是不愿这般告诉他。

      范布昭的生存能力,无论去哪里,也不会感到不舒适,对饮食也不挑剔。想必这般顺从,是因儿时那个被父母抛弃与责怪的梦吧。

      吃完,俩人一起去超市买了一些彼此爱吃的零食。

      “明日,你是待在旅店等我,还是四处去逛逛?”

      “我等你。”

      “好的。”

      因旅店得提前预定,范布昭没想到需要人陪,订的是单人间。晚上俩人早早的各自洗簌后,穿着毛衣裤子各自睡在一边,就这般安静的睡着了。

      那晚,范布昭睡的特别安稳,是否做梦,醒来时也不记得。只知道醒来时,头脑特别的清晰。人也感到很清爽。这无疑对于考试来说是特别重要的。

      他送她到考场,看着她进去后,才离去。当天上午的考试,范布昭发挥的不错,该写的都写完,写完答卷还有时间去检查。可是检查可以检查出错误,也能让你在纠结的选项里,把正确的变成错误的。可人还是会这样做,管它对错与否,只要当时那刻安心就好,仅此而已。过后的结果,那也就接受了。

      人生呢?范布昭却做不到像考试那般乐观。往往做错后,就在追悔,沉迷于纠结中长久不能自拔。

      中午考完出来时,他就在分离处等她。范布昭看到他,心里感到踏实,轻轻的对他一笑。他没问考试的情况,他知道她笑了,就不需要过问了。他们听着身边的人在讨论题目,他们只是默默的并肩走着,步伐一致的走着。

      “等会想吃什么?”他并未回头的问着。

      “荷叶蒸饭。”

      “好。”

      吃完午饭,回到旅店。

      “睡吧,等会我叫醒你。”

      “不会错过闹钟吗?”

      “哈哈,不会的。”

      听到他这句话,范布昭安心且快速的睡着了。那时的她,入睡还是挺快的,五分钟之类的事,而现在呢?好几个小时都无法入睡。黑眼圈都赶上国家保护动物了。

      范布昭所不知道的是,那个中午,他只是躺在她身旁,闭上眼,未曾睡去,静静地等待着闹钟的响起。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些人在为你披荆斩棘。可谁又懂得呢?

      第二日中午考完时,天空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范布昭快速的低头跑向出口,想着衣服肯定会淋湿了,抬头看到他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站在原地,正看着她。

    因为下雨的缘故,他们挨的更近些,俩人却不觉得尴尬,如朋友般自然。

    “下午我要回去了,只能请到今天,就不陪你了。”

    “好,那我去送你。”

    “不用了,下雨了,你又路痴,下午你可以安心准备明日最后一场考试。”

    “嗯,那你到了告诉我。”

    “好。”

    范布昭未看到他离去的背影,也不知他的背影是怎样的轮廓。这一别,就再也未见。有些人,一别,就不知何时能再见了。

    范布昭虽懂得离别的道理,却也未去珍惜身边的人。谁不是呢?谁也不能责怪谁不懂珍惜。

      以前认识他时,范布昭是个路痴,他还笑着对她说:你这么路痴,以后该怎么办呢?后来,范布昭依旧是个路痴,但是她会习惯性认路标,只是偶尔迷路,也没有了原先迷路时的紧张感。看来,他还不知道,她已经不是路痴了吧。

      人与人之间的关联,人与人之间的认知,都停留在最初相识的阶段。离别之后,彼此在成长着,在变化着,可是对对方的认知,依旧是不曾改变的。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微妙的关系,这种微妙的关系,可以让许久不见的人,快速找回当时相识的感觉。家人、朋友、恋人亦是如此。

    生活也是如此,亦是如此。

  后来的后来,彼此未知对方的今后,只停留在过往的回忆中,那么回忆是该忘记还是该记住呢?忘记不好的,记住好的吗?那也不是,只要记住你愿记住的回忆就好,不论是好是坏,都是一种生活的映射。

      这才是生活啊。

    范布昭依旧爱做梦,许多不敢做的,都在梦里实现了。不敢喜欢的人,也在梦里去喜欢了。不敢说出的话,在梦里也勇敢的说出了。那对于她来说,梦是怎样的存在呢?

    是做真实自我的一种选择。是面对真实情感的一种渠道。儿时,没事做时,睡个觉,做个千奇百怪的梦,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晚上下班了,一起去吃自助餐呗。”

      “好啊。”

      下班后。

      “哇,好多吃的呀,食物的色泽、味道都表明很好吃呢。”

      “不要站着感叹了,赶紧拿了一起去吃啊,”

      油炸小馒头、酥脆的油条、炸虾、大闸蟹、红烧猪蹄、烧鸡、叉烧包、叉烧肉、蜜汁排骨、海鲜汤、蛋糕、布丁、蛋挞、饼干、鸡蛋仔、奶茶、水果冰沙......

      “你看,我拿了好多。”范布昭拿着一堆食物,把食物盘放到餐桌上兴奋地说道。

    “我也是。”

    “不过为什么味道都这么淡,没味,尝起来就像没味的馒头?”

    “没啊,很好吃啊,你是不是失去味觉了。”

    “把你的凤爪拿过来我尝尝。”

    “给。”

    不出门、戴口罩、勤洗手、常清洁、多运动、不外出、不聚餐。

    “哈哈哈,这是哪里传来的声音,自助餐怎么会有这样的广播?”

    叮叮叮叮......范布昭定的早起闹钟响起。

  戴口罩、勤洗手、常清洁、多运动。四个不:不踏门、不外出、不扎堆、不聚餐。

    哦,原来是屋外的广播啊。

    犯不着这时闹钟响啊,犯不着啊,我还没吃完呢!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序言:七十年代末,一起剥皮案震惊了整个滨河市,随后出现的几起案子,更是在滨河造成了极大的恐慌,老刑警刘岩,带你破解...
    沈念sama阅读 203,772评论 6 477
  • 序言:滨河连续发生了三起死亡事件,死亡现场离奇诡异,居然都是意外死亡,警方通过查阅死者的电脑和手机,发现死者居然都...
    沈念sama阅读 85,458评论 2 381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150,610评论 0 337
  • 文/不坏的土叔 我叫张陵,是天一观的道长。 经常有香客问我,道长,这世上最难降的妖魔是什么? 我笑而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54,640评论 1 276
  • 正文 为了忘掉前任,我火速办了婚礼,结果婚礼上,老公的妹妹穿的比我还像新娘。我一直安慰自己,他们只是感情好,可当我...
    茶点故事阅读 63,657评论 5 365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48,590评论 1 281
  • 那天,我揣着相机与录音,去河边找鬼。 笑死,一个胖子当着我的面吹牛,可吹牛的内容都是我干的。 我是一名探鬼主播,决...
    沈念sama阅读 37,962评论 3 395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6,631评论 0 258
  • 序言:老挝万荣一对情侣失踪,失踪者是张志新(化名)和其女友刘颖,没想到半个月后,有当地人在树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经...
    沈念sama阅读 40,870评论 1 297
  • 正文 独居荒郊野岭守林人离奇死亡,尸身上长有42处带血的脓包…… 初始之章·张勋 以下内容为张勋视角 年9月15日...
    茶点故事阅读 35,611评论 2 321
  • 正文 我和宋清朗相恋三年,在试婚纱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绿了。 大学时的朋友给我发了我未婚夫和他白月光在一起吃饭的照片。...
    茶点故事阅读 37,704评论 1 329
  • 序言:一个原本活蹦乱跳的男人离奇死亡,死状恐怖,灵堂内的尸体忽然破棺而出,到底是诈尸还是另有隐情,我是刑警宁泽,带...
    沈念sama阅读 33,386评论 4 319
  • 正文 年R本政府宣布,位于F岛的核电站,受9级特大地震影响,放射性物质发生泄漏。R本人自食恶果不足惜,却给世界环境...
    茶点故事阅读 38,969评论 3 307
  • 文/蒙蒙 一、第九天 我趴在偏房一处隐蔽的房顶上张望。 院中可真热闹,春花似锦、人声如沸。这庄子的主人今日做“春日...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29,944评论 0 19
  • 文/苍兰香墨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三九已至,却和暖如春,着一层夹袄步出监牢的瞬间,已是汗流浃背。 一阵脚步声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1,179评论 1 260
  • 我被黑心中介骗来泰国打工, 没想到刚下飞机就差点儿被人妖公主榨干…… 1. 我叫王不留,地道东北人。 一个月前我还...
    沈念sama阅读 44,742评论 2 349
  • 正文 我出身青楼,却偏偏与公主长得像,于是被迫代替她去往敌国和亲。 传闻我的和亲对象是个残疾皇子,可洞房花烛夜当晚...
    茶点故事阅读 42,440评论 2 342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