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彩虹桥,再次相见
蛰伏了一个月,差点儿错过了一个秋,好在大自然是一个渐变的过程,冬已至,秋未央,还可以揪着秋的尾巴欣赏一下它在大深圳的模样。深圳的秋天尾巴很长,长到元旦了还没有体验到秋风扫落叶的潇洒和自在。而公园人文自然,却美不胜收。
进入公园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古树。这棵树高三十多米,粗十五米树枝下面有一些粗壮的石柱,支撑着粗壮庞大的树枝。原来工作人员怕树枝太重会折断掉下来,为了保护它才用柱子来支撑。屋前古树春来早,枝繁叶茂风中摇。在我们仔细打量古树的特点之时,一位大爷过来说:“这课树,已经在这三百多年了,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争摧残,依然屹立不倒。而我们小时候,经常来这树底下当秋千,如今古树也许太老了,孩子们也不来古树下玩了。古树的枝条静静地垂了下来。古树想起了书下的老秋千。曾几何时,孩子们总爱在秋千上荡。如今,秋千也老了”。是啊,风烛年残的古树,光滑的树干被岁月的苍穹刻出了一道道刀疤似的伤痕,腐朽的树枝见证了一路风雨,三百多年的春夏秋冬的轮回,小树也就变成了古树。孩子们不来陪它玩耍,而它依然像一把巨大的撑开的伞,又像一个神话中的巨人一样日日夜夜的守护着它的深爱的家园,为无数游园人遮风挡雨。如果古树是艺术,那么他将在演奏着300多历史之曲,如果古树有生命,那么他将讲述着这三百年的绚丽人生。它见证着王朝更替、世事变迁,多少生命从生到死。变的是时代,是时代人,不变是自己,和自己的土地。远处夕阳,斜照在这古树上,枝繁叶茂,生机盎然。
穿过古树,来到了一片空旷的草坪。草坪上卧着一只狗,它的身边蹲着一位中年女士,正深情的望着它,我悄悄的走过去,蹲在它附近。狗的体积并不是很大,黄色皮毛,尖尖的嘴。两个像黑宝石似的眼睛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女士告诉我说“饺子,从出生时就有点罗圈腿,可能因此被主人丢弃在马路边上。当时我在饺子店吃饭,看它饿急坏了,给它了买了一碗饺子,也因此收养了它。然而有一次我们在逛街,突然我东西落到了马路边上,本身行动不便的它,本能去上去抓它,然而并不是行动敏捷的它,被车撞了,医生只能给它做截肢,这是我欠它的”。是啊,对于天生爱运动的动物来说,失去了双腿,那是多么绝望之事。女士知道它在也不能站起来了,每天带着它来到公园的草坪上,静静的躺在草坪上,凝望着附近的花花草草,沐浴着金色阳光,汲取这自然养分。得不到太多运动,但远离了市街的喧闹,而享受到是公园的宁静。也许对它来说,它依然抱守着哪天能够像其他狗狗一样奔跑到公园的每一角落的希望。它要守住自己这份土地,未来终可期。远处夕阳,金黄色皮毛,在着宁静的土地上,弥之珍贵、欲显花香。
穿过草坪,看到了一个亭子,亭子中坐着一对情侣。不远处树上有一高处待完善鸟窝。男生准备大声说话,女生阻止了他,静悄悄的观察这那只鸟不遗余力修葺完善自己的窝。而男生问女生知道这里鸟窝与花园里的鸟窝有什么区别。女生不解,男生解释到“这里的鸟窝比较高,窝比较粗糙,花园里的一般比较精致,高度也比较低”。固然如此,此时的我想起一则鸟窝故事。有一只住在山上的鸟与住在山下的鸟,在山脚下相遇。山上的鸟说:“我的窝刚搭好,参观参观吧。”山下的鸟跟着去了,一看:什么鸟窝?不就是光秃秃的石缝里放着几根干草吗?“看我的去。”山下的鸟带着山上的鸟来到一家富人的花园。“看,那就是我的窝。”山上的鸟仰头望去,果然看到一只精致的木制鸟窝悬挂在紫荆树梢,那窝左右有窗,门面南而开,里面铺着厚厚的棉絮。山下的鸟自豪地说:“像我们这种鸟,有漂亮的羽毛,叫声又不赖。找个靠山是非常容易的。假如你愿意,以后我给你说说,搬这儿来住。”山上的鸟没有回答,展翅飞走了,再没有回来。几个月后的一天,山上的鸟正在石缝的窝里睡觉,听到门口有叫声,伸头一看,是山下的鸟正狼狈地站在那儿。它身上的羽毛已不周全,哭丧着脸对山上的鸟说:“富翁死了。他的儿子继承了花园,把我的窝给拆了。”是啊,人只有在人格上独立自主,只有在自己生命的土壤中扎根,才会有属于自己的一片绿荫,才会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才能完成自我生命的价值。依附是一种自我埋没,在人生的过程中,它是一场削价行动。抱守自己“鸟窝”希望,才能渐行渐远。透过院墙,依然可以看到林林总总的大厦,远处夕阳下,公园里的金灿灿窝,唯其初心不变。
漫野的绿色填补了生活的空白,缥缈的七彩洋溢着青春的风采。阳光的浪漫,使年轻的炽热心燃烧起来。燃烧了人生的失落,燃烧了人生的疲惫,燃烧了人生的无奈,也燃烧了人生的喜悦。青春如风,吹走了的失望的期待;青春如雨,冲走了的痛苦的哀叹。“走了,别发愣了”,友人拍了拍肩膀道。才发现已经走出公园门口。门外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繁华尽显。而远处夕阳,划出一道彩虹。如能穿过彩虹桥,我们定会再次相见。
2021年1月3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