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我今天经历了什么,在破大风天去医院,没病也吹出病来了,屋漏偏逢连夜雨, 大风又遇偷机贼。在公交车车上又被小偷大叔盯上兜里的手机,于是我亲爱的手机就永远与它的主人咫尺天涯,无缘相见。纵使相逢应不识……拥挤的人群,推搡间也能出现“物体瞬移”的魔术?印象中,不是阴暗潮湿的缝隙间才滋生苔藓吗?一眼,邪恶起。大风吹弯了树枝,吹舞了头发,也吹偏了人心。公交在平整的路上有序地行驶,里面的扒们却早已踏上了九曲十八弯的山路。我曾满心欢喜的地认为世界多么多么美好,哪有人们口中,书中说的那样污秽不堪,甚至自以为是地把自己锁在一个小空间,不听不闻不问,倒也乐的自在逍遥。哪知这两个星期看到很多自己并不想看到的,那些总以为离自己很遥远的事儿竟也悄然而至了。
朋友们劝我带点心,可自己却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傻乎傻乎,后知后觉。“唉,你硬币掉了”,这个老梗对付我也屡试不爽,“你怎么这么好骗啊”“你怎么又……”不设屏保密码,结果被别人拿走,以自己的名义发消息的 ,而后又删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自己还是不长记性,“吃一堑长一智”对我这种白痴来说根本没起什么作用。大叔多方位换步移动,自己原先只道他是重心不稳,后觉他行为颇怪,摸口袋才发现手机不见了,刚好车到站,车门开,人作鸟兽状散,追赶着下车,人早就无踪影了。想想追到又如何,和他赤手空拳打?孤军奋战,打得过吗?门内门外是两个世界。段子里说那种出门在外,手机快没电就缺乏安全感的人就是我,可如今陌生的站台,空望着包里的充电宝,想它也无用武之地了。车来来往往,风也丝毫没有减弱驾驶,还是呼啸个不停,可我还是迟迟没有等来我的993,身旁的大哥望着天,忍不住地骂了声MD,冻死了。又看看我,我是很狼狈吗?凌乱的头发,暗淡的神情?想来也是。可是,谁又会在意呢。
食堂的大叔晚间还在歌唱着,走调了,可我却觉得他唱的好好听,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好希望他一直唱,不要停。我顿时心生羡慕,我什么时候也能旁若无人地大声歌唱呢?在田野上,坐着在我的拖拉机上,唱我的歌。好不可爱潇洒!食堂大叔的心里有草原,骏马在驰骋;公交大叔的心里却住着苟且,佝偻着身子,不敢直立行走,不敢接触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