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过的清晨,爽,清新。
一个人看着水,伴着河走步,从东门儿回家。
前天在家,把一系列的身韵课动作看似复习了,但是还是没记住。怎么那个数字节拍和音乐,就不能同时出现在脑子里。
昨晚就又是四个八拍,让老师叫了好几次:“毛儿姐,毛儿姐,”
哎呀,搞得不好意思。人笨到了什么程度?狗熊是如何死掉的?都明白了。
别人是右腿,某儿姐是左腿。别人前,某儿后。怎么老记不住呢?也用心了,但是就是记不住,哎呀,怀疑这个智商真正的出问题了。
老师正在讲第三个八拍时,“好运来”的电话铃声响起。几十年不变的铃声,赶紧跑过去。看到是龙儿的,还有些惊恐。这两天可怕接他们家电话呢,尤其是那个时间。
龙儿和爹妈在一起,到是出门和老娘已经请好了假,报告了行踪,老娘不会打搅的。
娘还常说:“去吧,好好玩儿吧。要不钻在家里干什么呢?多找几个地方。放心吧。”
但是他的电话来看到实事打搅了。脑袋一片空白,乱了。后面老师再讲浆糊一样,根本塞不进去。
“没事儿,你接受一个我的邀请。我重新登录了一下监控啊。”
“多大的事儿?”
“你干啥呢?”
“玩儿呢?”
反正是还站在了c位。昨天换了件儿衣服,枣红色的。全体都是黑色的,枣红色的好扎眼!左右脚弄错,自己都觉得哈哈……
错了,笑一笑,跟上继续,那咋办呢?那人就笨到这种程度。
河中间的跑步道上,有跑步的人。天上有喜鹊“喳喳”飞过。河中的芦苇,还没有变过冬的浅黄颜色。石板地上的水渍还在。一股草香随着湿润的地面扑鼻而来,“喳喳喳喳”梢上他们喊我?这几棵杨树挺球呀,像壮年人。
沿着这条路走走,呼吸新鲜空气,调整调整自己的状态,笨笨的状态。
又是一个星期。想看米老师,但是没有同意被接见。咋办呢?那就想着呗。那个不让见,似乎啥的人肯定也不舒服。哈哈,或者是有啥事儿了?哎呀,算了。惹不起,躲着吧。留着把老师放在心里,留着留着点儿念念不忘想,哪天来个大报仇,大报仇的相见。
一个人在家一星期了,自由是自由,但是无组织无纪律了。
娘问:“吃啥来?”
黑哥也问:“今天做啥吃嘞?”
“从冰箱里往出捞呗,一顿顿。”
当当当当当当告人家。
一个人的饭,真的不好做。不知道吃啥?或者想起吃啥来?吃不出啥感觉。没劲,大冰柜,小冰箱塞的满满的,看到啥也没胃口。这叫啥光景?没良心呗。自己白眼儿狼,也能够养出白眼狼,具有狼的本性。
有本事!
河西这边,确实还是城外,人较少。只隔了一条河,那天去桥东热闹的。现在住惯了河西,享受着这片清静,不习惯他的繁闹了。
绕回来了,沿天桥回家。回家投屏把昨天的四个8拍整一整,笨的人。晚上睡觉还想了想,但是没想起来,好想拿起手机来看一看,怕睡不着了。
刚才做操,拿出手机来溜了一遍,貌似想起来了。也有脸有皮的,老让人点名,哈哈,真不好意思。再不要鼻子不要L了,玩儿也玩儿的有个样子才对。
跟福梅聊,福梅说:烧肉能不能做饺子?想起来了,冰箱里有一团柔好的面,拿出来在哪块儿烧肉,还有白菜,葱,剁吧剁吧,包十来八个够自己吃了。今儿好日子。
拍桃花儿,也就是这几天,看着已经怒放了。但是不知道是没交费加会员,还是手机网速慢,图片总不得行。那就不拍了,有那么一两张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