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正月初一那个北风凛冽的午后,我来到了鲁迅外婆家孙端这个水乡小镇。 那时候的绍兴城外头路很小,公路两旁栽满像一座座绿塔的水杉,稻田埂边的水洼地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凌,反射着刺眼的青光,空气冷冽,裸露的稻埂像极了莽夫的胡茬,终于让江南有了一点粗犷的美。摩的后座上的我,靠着司机师傅的背脊热量,虽然上下牙齿打架,已经在这条不到五公里的双车道上来回三个钟头,的哥认为我记错了工厂名字,我拿出那封信,若大的镇上就是安桥头这段路两边的工厂,基本上都挨家挨户的问过了,终于忍受不了找不到孙端汽配厂,烦躁起来不将江南的小镇诗情画意萦绕脑际,太阳已渐渐西斜,冷风嗖嗖的刮起来,从广州到达杭州红皮火车的惊险已经远去,走出杭州东站,广场四周除夕之夜的天堂烟花灿烂,爆竹之声此起彼伏,宛若盛大迎接我这个漂泊的旅人,灿烂得夜空,灯火辉煌的城市就下来的我上身只穿了一件长袖线衫,藏青牛仔裤也抵御不了江南冬天湿冷的寒气,白色波鞋的五指已有些僵硬。这时候戴乌毡帽的摩的司机停车去问最破旧不堪的一个工厂门卫老汉,,把我描绘的堂皇汽修厂抛之脑后,精廋老汉捧着一盆乌漆麻黑的什么番禺之类的,我也只好走上前去问周涛在这里的话,老头居然说有这么个人,嘿,真是柳暗花明,他把厂里面的人喊出来问了一下,的确就是这家工厂无疑,我这才仔细观察起老弟口中的这个乡镇企业,院子中间蓬蒿丛生有一人多高,院子座南朝北,最南边一排平房做员工宿舍,院子中间有个大点的车间,就像个大点铁匠铺,再外北就是一个门房和大门。老弟同事热情的把我要让进自己家,我执意要进弟弟的房子,所欣屋里居然有火炉,热腾腾的,一个三人沙发占据了整个东墙,南边就是一张双人床还插着电热毯,这小日子蛮温暖的喔!
印花笔记(花样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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