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这样的,我踏上了前往北京的火车。天杀的,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唉,可是,现在想来,那时也就是那样了。我那可怜的夸父啊,为什么要追日追到死呢?
一路的风景很好,我把我看到的那些人当猴看,当然,他们也会把我当猴看的。谁是猴呢?谁会是猴呢?他们看我是猴就像我看他们是猴一样,一样的。在车上,我想出了一首短诗:
地面上的荆棘
已蜿蜒而上
刺入我心
我的读者,请允许我解释一下,我常在写作中加入诗篇,这是我一贯的写作手法,谁教我是列呢?我做什么都是有可能的,要不然谁是列呢?有些东西还可能是我独创的呢……诶,写到这,我突然发现,我旁边有一个破衣啰嗦的老头,他说他叫鲁迅,哈哈哈,鲁迅?可能吧,谁又能断言呢?世间一切都是可能的。我思故我在,我思故我在。
那么发生了什么呢?没什么可说的,因为我没有时间写了,我要去买下他手里那本书,叫什么?一会再说,我买完书要睡一会,要不然一夜不睡,软卧都白费了,虽然我买的是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