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丁大哥何时相识,何时成为微信朋友,我盯了五分钟白晃晃的马路,挠了五分钟有些碎屑的头皮,最后闭了五分钟的眼睛,还是想不起来了。
直到来到他的办公室,碰见一位女士,说她姓屈,看过我的那篇文字,《这一片泪海,我如何靠岸》,还说将我拉入他们的群。这一下,我不用做过多古怪的表情,明白了,我与丁大哥的相识,应该是去年那个暖意融融的春天。
我知道,这位屈女士,就是人们所称的屈总,正准备在乡镇干一番大事业的屈总。而从她与丁大哥交谈的神情,我也明白了,他们是一家人。
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了,我从心底里感谢丁大哥一直在关注我,而我更愧疚于对丁大哥他们的忽视。
所幸,因为我一直还在坚持写文字,还不至于让他们的关注有些落空,更因为,除了诗和远方的田野,我还在朋友圈不停地苟且,而我的苟且,也让丁大哥看到了。
于是,有了昨天的对话,从阳春白雪到下里巴人,从精神寄托到生计奔波,从关注到关爱,而让我的愧疚如同午后的风,在心底一阵猛似一阵,有些灼人了。
“您的散文集还有吗?”
“有啊。”
“一本多少钱,包邮?”
“一本59。”
“2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