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的睁开眼,发先我站在一个很宽广的草原上,那样是的广是没有尽头的广。
我下意识的迈开脚,想走一走,看看这是哪里,却发现我根本无法动弹。我开始有点慌了,想求救,我大脑下发了呼唤的指令,可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连嘴都没有动一下。就这样站着,在无垠的中点,我不知道我在哪里,但我的意识很清醒。唯独动弹不了。
不知道是时间的关系还是怎么了,四周开始慢慢的起了白雾,从最开始的谈到最后的白。此刻,我一点草原的绿色都看不到了,全是白,我感觉现在比刚才的草原更广了。而我还是没有放弃针扎,我的大脑一直在下达各种动起来的指令,可是不管我怎么用力,我依旧站在哪里一动不动。可我并不知道心里的慌乱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脚下的大地慢慢的变成了水,我就站在水面的中间,没有惊起一点涟漪,四周看见的还是一片白,而我还是一动不动。我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希望有人能看到我,推我我一把,好让我打破现在的状态。我直直的望着这白茫茫的大雾,四下也非常的安静,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白雾重有一个人形的轮廓,慢慢的向我走来,越来越近。我越来越睁大眼睛,我真的不知道出现在我面前的将会是什么。
最后我还是看清了,因为他现在离我的距离不到半米,他没有穿鞋,赤脚的站在水面上,衣服也是全白的,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样子。他就这样站着,一动不动的和我一样。我试图去叫他,可是我依旧不无法指挥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站着,四周的白更白了,白得已经有了不像白色的感觉了。
忽然,面前的白衣少年手上多了一支笔,他按下笔头,露出笔尖,抬起头,看着我。
我们面对面的对视着,我看清了他的模样,和雾一样的白。
我的瞳孔不断的收缩,很惊讶,眼前的他尽然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我看见他笑了,很浅的笑,仔细去看又看不到,突然他抬手“撕”的一声,那支笔就插进了我的太阳穴,我感受到皮肤、肌肉和神经被撕裂开来的痛,我想伸手去捂住伤口,可还是不能动,而他就像这白雾一样,一晃眼就融进了这白雾,或者说这白雾就是他。
献血不断的顺着脸颊流下来,终于有了一点红色,我也笑了,不知道为什么,我闭上了眼睛。
“咚”的一声,我跌入了这湖底,最后的意识是我居然忘记了呼吸。
这是一个梦么?我最后是放弃了自己了么?我惊醒在我的书桌上,脸上因为靠在书写纸的边缘上,留下了很深的印记,猛的直接腰来,有种撕裂的疼。而我很清楚的回忆起这一段回忆,我分不清刚才是梦还是现在是梦。
因为我笑着,看着手上的笔。
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