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
走着走着,天就慢慢暗了。今年冬天依旧纯洁,宁静而单调,千年受宠的霜雪在黑夜的街头聚落。正是这个祸不单行的季节里让人容易倒栽,我坚信那层薄冰上附着37º余温。一想到我成速熔化水的“工具”使用,心中不免有些愤懑,我用唇齿回应这个世界。瞥见身旁的这个老人家,头戴一顶黑帽,猛然发现落下的街头包裹的是凯凯白雪,埋藏的是奸诈恶俗。
站起身的我,仰望那棵高大坚韧的松树,“独木成林”在我脑海久久挥之不去!一阵寒风将他们笑容隐匿,我搓着红里透着凝紫的双手,听着摇曳中泛着枯黄的青枝,折落在它庇佑多日轿车之上,我又不忍去窥视了那一副副幸灾乐祸的嘴脸,渐渐积雪蔓延小车,在这白色之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无法注视那“真相”,我用颤抖和抽搐感受着它的同化,我更希望将它征服!
地面上的振动硬生生将我抽离回忆,那句“又摔跤了”,我听的真真切切。此时怀中响起了铃声盖过了这拔凉积雪上徘徊的鸣笛声,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我期盼着家的温暖,听到的却是母亲对我为关门的指责……,我多想向母亲诉苦这悲凉,上天却和我开了个玩笑,电量过低的提示音是我对母亲最后的“问候”。
车终于来了,争先恐后的场面一发不可收拾,身旁老人的一马当先让我怀疑对懦弱的定义,满载的车辆弃我而行,或许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又发了一辆,我却等不及了
翻了翻衣袖和口袋,依然踏上征途,孤单一人像极了漂泊他乡的旅客,极目望去,远方那一对对提肘结伴的过客早已让我内心波澜起伏,羡煞不已,我想她,想她。
饿了,我忍着;渴了,我舔雪。匆匆的时光让路灯入眠,从前的灯红酒绿,现在的黑白相间。
5公里的路途,两个小时的追赶,我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再无他意。到家后房门虚掩着母亲悠然的躺在床上,心中怒火油然而生,偏激的言辞回复着母亲的嘘寒问暖,母亲将房门重重摔上……
坐在沙发上的我倦意缠身,中午从房间醒来,朦胧中怀有一丝疑虑,那么斜阳映射我的脸庞,感觉火辣辣的,打开满电的手机,母亲8个未接电话与20多条询问信息让我惭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