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聪明者,只是那些能比愚笨者能看到世界更多面的人。界是个多面体,好的面多,坏的也不少...所以,看得多了不一定幸福...
这是一部以第一人称视角,以笔记的形式呈现给我们的故事。
主人公叫做查理·高登,是一位智障人士,故事一直以第一人称叙述,下面,也用“我”来指代。
我被选中参与一场实验,实验前,我被告知,这个实验可以让我变聪明,这是我一直想要的,如果我变聪明,就能做更多的事情,赢得朋友们的喜欢。虽然现在我的朋友们同样喜欢我,我总能引得他们发笑。可我真的很想变聪明,我在一家面包店工作,同时也在特殊学校学习读书写字,我的老师纪尼安同样强烈推荐我,说我是她最努力的学生。
实验开始前,他们让我看一堆墨迹图形,说是正常人弄从中看出隐藏的图形。但是我看不出来,在我看来,那就是一滩墨迹,他们还让我和一只叫做阿尔吉侬的小老鼠比赛走迷宫。阿尔吉侬很厉害,我从没赢过她。
在征询我家人同意后手术开始了,他们在我睡梦中进行手术,等我醒来,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被要求详细记录下自己的感受,于是,这部作品诞生了。
起初,我还和以前一样,我并没有变聪明,他们说我需要学习,需要有耐心。我不明白,我以为手术后我马上就能变聪明,如果还需要学习,那还要手术干什么。
可是我依然按照他们说的做,每周往来与工作的面包店和大学实验室。我和羡慕大学里的学生,他们在讨论艺术、政治以及很多我听不懂的东西。
我没感觉自己变聪明,但是,关于童年的记忆在梦中浮现,我开始记起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学的字,别人教我的东西,我逐渐能记住。同时我也发现,我的朋友们为啥们对我笑,他们在捉弄我,嘲笑我,甚至伤害我,以前的我,从来记不住这些伤害。
我变得越来越聪明,同时,一些感情在我心中发芽,我注意到,纪尼安老师如此美丽,对她展开了追求。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一直对我照顾有加的面包师金皮居然趁着老板唐纳不在给一些老顾客少算钱,从而中饱私囊(是的,现在我心算的速度已经能追得上收款机了。)
我向给我实验的尼姆教授和斯特劳斯医生寻求帮助,最后还是纪尼安告诉我,要信任自己,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件事。于是,我找到金皮,告诉他,如果他停止这么做,我就当从没发生过。这是我第一次自己解决问题,以往,大家做事不会顾忌我,我也没有能力发现其中的猫腻。
随着我智力的发展以及阅读的增多,他们不得不在大学图书馆给我单独劈一间房,我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发觉得那些侃侃而谈的大学生很幼稚。而我开始和各个领域的专家交流沟通,我发现,他们也不过是一些普通人,在我面前常常为自己的浅薄而感到不自在。而纪尼安,也不过是个普通女人。
我和纪尼安去听了音乐会,我们依偎在彼此的怀里,可是突然,我看到有一个男孩儿躲在暗处偷窥我们,我甚至从他的眼睛中看了互相依偎的我们!我冲上去抓他,可是并没有人,周围的人吓坏了,纪尼安说,她并没有看到有人。
我向尼姆教授求助,他告诉我,这只是幻觉,我的智力已经很高,可是情感方面还是小孩儿,所以在和异性相处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恐慌。我得承认他说得对,那只是个幻觉。
可是,我的不幸降临了,我被面包店开除了。老板唐纳找到我,他和我的一个叔叔是战友,他承诺,只要面包店还在,总会有我一口饭吃,从十七岁开始,他一直在照顾我,可是,我最近的变化,让周围的人开始惧怕我,大家都讨厌我。我的变化太大,他们用圣经的故事告诉了我原因,我为了变聪明吃了智慧果实,于是要被赶出伊甸园了。我只能找到纪尼安暂时寻求安慰。
我很多天没有提交我的进步报告了,尼姆教授很生气,因为我和阿尔吉侬一样,是可以让他收获名望的。他根本没意识到,在接受手术前,我就已经是个人了。
我频繁地回忆起童年的事情,我的父母经常为了我吵架,母亲在有了妹妹后,不再渴望我变聪明,妹妹蔑视我,我一生都在受到不公的对待。
我到特殊教育中心找了纪尼安,她很不高兴,坦言我的变化让她显得变得愚钝,她不想和我再在一起,她需要独自修复这段时间造成的创伤。
不久后,我做飞机和尼姆教授参加了一次学术论坛,我成为了焦点,尼姆教授很不开心,我想起小时候,母亲带我到一个医生那里,那位医生声称自己的设备可以让我变聪明,可实际上他是个骗子,但他总是友善地对待我,和尼姆教授不同,他总是不能意识到,无论有没有这个手术,我一直是个人。
会议间隙,很多人来找我交谈,关于我智力发育迟缓和变聪明的事情,我提出早在尼姆教授前,就有人发表过,只是还没翻译过来。
会议上,众人根本没像对待人类一样对待我,我觉得很愤怒,于是带着阿尔吉侬逃走了。
我去找了自己的父亲,现在他有一家自己的理发店了,可是他没有认出我,我藏身的地方,邻居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女画家,她认出了我,我们对彼此都很感兴趣。我认为自己现在如此特别,应该做点什么。我联系了这个项目的基金会。
阿尔吉侬不再走迷宫了,它开始变得迟钝,我发表了“阿尔吉侬-高登”报告,我知道,我总有一天会和阿尔吉侬一样,变成原来的样子。我去参观了沃伦之家,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来到这里。
我去看了母亲和妹妹,母亲在苦难生活中变得精神失常,而妹妹为自己小时候的不懂事道歉,我们原谅了彼此。
我开始遗忘,越近的事情越最先遗忘。爱丽丝,也就是纪尼安一直陪着我。
我回到了面包店,唐纳先生再次收留了我,我的朋友们又回来了,他们在我受到欺负的时候出手保护我。不知不觉中,我又回到了纪尼安的课堂,她看见我出现苦了,我一瞬间想起了手术的事情,我不想让大家难过,于是...我乘着自己还没彻底遗忘,去了沃伦之家。
最后,请在阿尔吉侬的坟墓上放上一束花。
“现在我知道上大学和接受教育的最重要理由之一,是去了解你以前一直相信的事情并非真实,而且任何东西都不能只靠外表来决定。”
“人不可以比上帝要他知道的懂得更多,人不可以吃禁忌之树的果实。”
“世上有太多问题未获解答,但究竟是因为人们知道得不够多。或是因为对创造的程序以及他们自己没有足够的信心,不愿放任整个心灵去运作所造成呢?”
“如果你让别人嘲笑你,你就比较容易有朋友。我要去的地方我将会有很多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