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我坚持自己活下去的很大原因是在于我仍然会追求着那种光,与这个世界不同的,我看得见的光明。当我九岁的时候,我就开始了自己的人生,我从来没有对于自己所发展的方向产生过后悔。当我放弃融入这个社会,这个集体,反而去探索无人区的时候,我始终看不见终点。
最近几年,我的思想进入最快的发展期,到现在已经几乎完成了自我认知,我的变化开始变慢,死亡也不是这样的频繁了。我在这个世界的路走了很远,遇见过两个奇怪的人,一个是打扮成毒蛇的女人,一个是在追沙尘暴的人。我被毒蛇咬了一口,但是伤口只是隐隐做痛,还能够走路,然后我去追那个追着沙尘暴的人,我被埋在了土中。
我只能够探出半个头看着这一切,无尽的黑暗,我会想办法去求真,但是我意识到了这个世界唯一的变量,时间。
习惯的生活在三维世界中,这种不变的四维运动导致了意识的产生,思考是最本质的一种运动,一种依赖于时间的行为。那么,一个很奇怪的悖论产生了,改变使我们自己与过去的自己不同,每个时间点上的我已经死去了,而在另外一种解释下,不做思考的个体也是一种死亡。关于自杀的议论始终没有合适的解释,但很明确的是,现在的我,到底是拘束于不断死亡的变化中,还是选择结束这种轮回。以上的两种方式,不过是不同的死法,或者说是不同的活法。荒谬的事情是,我可以为了活着而死亡,也可以通过死亡而活着,这两种相互交融的状态,只有不变的时间是唯一的,换句话说,我们没有真正的活着,也没有真正的死去,不过是附着在时间线上的虫子。
大概我探索异世界的路途已经可以得到答案,现在能够追求的是什么,只是对现状的无惧罢了,而是否有罗素先生对人类的怜悯,我想我是平等于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