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川鄂老师印象
最近读到朱竞的《世纪印象——百名学者论中国文化》,其中访谈的学者有77位,我见过真人的只有三位:童庆炳老师、刘川鄂老师和张柠老师。童张二位老师都在北师大。刘是湖北大学的老师。我有幸几次机缘见到真人,还能品其文。
去年寒假,回家途径武汉,在汉逗留了几天。冬天从北京初到武汉,我总要几天时间才能重新适应家乡的寒冷。那逗留的几天,只是为了等我的大学老师的彭老师。他被邀请去神农架参加我师兄和学姐一对新人的婚宴。彭老师是证婚人。后来等到了彭老师,并碰巧遇到了他的两位研究生,还有我大学同学徐同学(现为彭老师研究生)。我们一起欢聚的欣喜让我将几天等待而经受的寒冷忘得一干二净。
更让人惊喜的是第二天,我们又一起聚餐,我等学生们在湖北大学门口等候彭老师。彭老师竟是坐了刘川鄂老师的车来的,彭老师要我们快点上车,我还愣在那里感慨不已。上车坐定了,彭老师向刘老师介绍自己的学生,我便自我介绍开了:刘老师,五年前,我也是坐在您的后面,诚惶诚恐地向您问是否可以留一个联系方式,那时候您递给了我一张名片,我保留至今。五年后的今天,我又坐您的后面了,还烦劳您为我们开车。当时刘老师大笑,问我详情。我是感慨时间的流逝,也在内心惶恐学业荒疏,也震惊于人际缘分的不可解释。
我还清晰地记得,2003年的一天,刘老师去我们学校大礼堂做了一场演讲,具体主题我忘了。但身材魁梧、西装革履的刘老师对池莉批评的激情和对张爱玲推举的豪情至今还印刻在我的脑海。听完讲座,我大胆而又恐慌地(出于对学者的敬畏)找刘老师要到了联系方式,欣喜万分,这是借了一点地利之便的。因为我正好坐在他休息座位的后面。这还让当时不知文学为何物的大二学生们倾羡不已。当然我现在也仍然没有真正懂得文学为何物。虽然后来从没有向刘老师请教过任何问题。但那时做梦也没想过坐了刘老师的车一起去吃饭。刘老师开玩笑说给我们当司机。路上,刘老师习惯性地买了当天的体坛报。由于下午他和彭老师还要参加省文联的一个活动,早早吃饭了就各自散去。
我没有专门找刘老师的文章或者著作去研读。去年在国图偶然读到一本杂志,里面有刘老师为他的恩师袁老师生日写的纪念文章。里头说到袁老师书房的灯一直亮到深夜,这些给他不尽的鼓舞与动力。
刘老师有三大爱好:音乐、诗歌、足球。“飞扬”是他生命的关键词,他崇尚的是人性的飞扬。也许这也是他解读张爱玲文字中那种生命张力的一把钥匙吧。“文明及其不满”是他思想的焦点。这位已有著作等身的中青年教师优雅中透着风趣与幽默,我不算熟悉他,也就没有什么例子可举证。
现在正值世界杯比赛火热期,也许痴心足球的刘老师正为球而狂吧!
2010年6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