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看完书在写点什么的,结果躺在床上捧着这书,却实在读不下去了,于是爬下来泄一番气。
自早读张爱玲时,并不得知有胡兰成此人,后来在一些其它文学作品中,或是从书店的书架上,瞅见与张爱玲有关的此人的介绍,大体有了丁点印象。张爱玲爱胡兰成,爱在年轻时,不说懵懂,文人的相惜和彼此的自命不凡,应该是有的。低到尘埃里,竟也低的欢喜,那尊敬与爱慕,可知非同寻常。然说断绝,却自不轻了身段,只叹那才子的气息,奈何披了玄奘的袈裟,却道出个牛魔王的行径,当然,不包括胆量。
后来,记不得在哪本杂志上,读到过关于朱天文的事迹,没想到竟也少不了胡兰成。胡兰成到台湾后,收过朱家姐妹为子弟,而朱天文更是其私淑。朱天文的书和文章,还没来得及读,单只看她一人居日本,单只看她说得出:“一个人久了,心里的内核也就坚硬了很多,年复一年,层层包裹,伤害侵入不得,关心却也融化不了。”(此处只能引大意,记忆力实在是减退的可怕,记不得原话了,也记不得是哪本杂志了,只记得这么个人)这句话,心里便笃定其截然不同之处。朱天文对胡兰成是极为尊敬的,令人惊异。
《今生今世》,我是跳着读的,专读了写张爱玲的那段民国女子,然后偶然又翻到了写小周的那一段。言语风格,不大相似,不知他写的时候,感情的跳度,有多大。写小周,他是站着写的,低头俯视,写的游刃有余,些许爱怜,些许疼惜;写张爱玲,他想平视着写,却深知自己不得不仰视,于是写的言语略微发涩,好似完全失去了掌控权,却硬要策马扬鞭。
扯了这么些,好像偏离了本意。只是感慨,她宁肯俯身下来,却仍摆脱不了孤寂。只叫人做了个噱头,拼一身清高和脱俗了。
恶俗也只能如此。诗词歌赋,外加历史典故,怎堆砌了这么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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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不做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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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大雪”和“初夏“,希望结识同为人妻但又不甘为人妻的你, 在归属与自由,幸福与牵绊中,超凡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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