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到童话镇。”
“抱歉啊姑娘,导航搜不到这个地方哩。”
初雪来的时候,蹁跹着将一切归为纯粹又原始,车马人缓慢又僵硬,不知在忧愁零下的冰凉,还是感慨四季的又一交替。远处再远处,灵柩的摩擦,新生儿的啼哭,声音传播得比以往无措又悠扬。惟一不惧怕这冻成冰碴的声音的是那条哈士奇,它就那么狂奔,呼出的热气搅动雪的轨迹,氤氲另一方世界。
雪纷飞并融化,所以这一天,并不是所有谎言都可以被原谅吧。
就像我伫立于雪中,摒弃周围的生死,祈祷你的身影。
就像我一时间白了头,怀里的伞三十七摄氏度,虔诚地吻。
就像雪没过灵柩,封住咽喉,恐吓着狗。
你说,下一次初雪,你会回来的。
那我一定团一个雪球给你最热情的问候,然后假装被你的雪球击中往后一仰,枕着天地入眠,任由白雪将我覆盖征服。
或许只有童话镇机场有你了。
司机他错了,世上的确有童话镇,只不过通往之路,仅你一人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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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发的《童话镇》,沉寂在歌单里很久了,今天,也不知怎的突然拿出来回味,内心一阵悸动。世上有无童话我不知,我只了解,我还在。
总有一条蜿蜒在童话镇里七彩的河 沾染魔法的乖张气息 却又在爱里曲折
《童话镇》/陈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