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河边散步,看见一排杉树长了新叶,伴着枝头漫上人行道,她们白青白青的,和其它嫩叶一样,生的可爱顽皮,微风吹起,像无数只小手向你伸来,痒痒的,抓的你不得不和她们一起笑,笑成孩童般的纯真质朴。
我在河边散步,看见人们捂着鼻子经过石楠花下,我很奇怪,而且在去年就想好了原有。我想他们是没去过山林里的。在哪红枯腐糜的针叶和板栗阔叶下,白白的菌丝在对流雨后爆发生命的能量,长出一丛丛的鲜菇。若是你摘的不小心,哪奶白色的汁液落到你手上,脸上,鞋子和衣服上,哪味道将会和你一起在山间游荡撒播,洋溢收获的辛福。
我在河边散步,就这一白一黄的灯光,由着身影缩短变长,由着他们在脚下嬉闹一前一后的躲着彼此,藏着小猫。黄灯下有人在拍照,我便绕开,那两影子便和我置起气来,越行越远,仿佛俩生气的孩子,躲到暗地里不和人说话。
我在河边散步,看见一棵被削了头的松树,天哪,为什么要砍掉?它不是乔木,弯弯曲曲,像扇子一般画着园开枝散叶,它是要做栋梁的,做主心骨的,没了它,吊脚楼就只能用粘稠的黄泥巴代替,用坚固的水泥钢钉代替。怎么了,怎么了,人们都觉得他们没用了吗,那他们为什么还来这里散步,呼吸所谓的干净氧气,来这里躲避骄阳毒辣的眼光。人啊,真是贪心,要这要那,连吊脚楼也不例外。
我在河边散步,突然觉得有点饿了,在北区有家饺子店,一个人的时候,就去尝尝,我从来不和人一起去那家饺子店,因为我是自私鬼,不肯和人分享那份独自的辛福和回忆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