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我呀,开始写日记。
这头一篇,就来谈谈解封之后,给我带来的影响和改变吧。
在收到全面解封的消息时,我还在感慨,这也太快了吧,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喜还是忧。大概是这样的吧,表面上我觉得应该抱着一颗举国欢庆的心情,可事实上,我对于全面解封有点厌恶。
明明封控的很好,为什么突然全面解封了呢?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是蓄谋已久,还是一时兴起,或者说迫于舆论的压力。不管怎样,我认为短时间内,全面解封带来的坏处远大于好处。
果不其然,我的疑虑不是多余的,全面解封后,我身边的人陆陆续续都阳了,网上也从一开始的欢呼雀跃,到后来慢慢地埋怨起来:“喝水像和刀片一样”“难受的要命”等等这样的话。
再看看城市的商店,街道,几乎没有一个人。
想起之前封控的那段日子,我们虽然时常被封,但商店,街道都还是有人来来往往的,因为封控的很好,一发生意外情况,我们都能及时应对,不至于慌张。
而现在,我们所有的问题都得依靠自己解决,核酸自己掏钱测,重症患者自己花钱看病,更要命的,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哪里,谁谁谁阳了,至少没出症状之前,我们是不知道的。
所以我是稀里糊涂就阳了,天晓得我是怎么阳的啊,就很莫名其妙,我自认为自己的防控做得已经相当好了,可还是阳了。
我都没有去上班了啊,几乎一直待在家里,可就是阳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病毒防不住了。《在病毒中生存》这本书中说到,新冠病毒能在空气中存活1~2天,而且,人在感染病毒后,没出症状的前几天,恰恰是传染性最强的时候。换句话说,一个超级传播者,总是在正常的时候就表现出了最强的感染性,别人是看不出来的。
sars却恰恰相反,一般是出了症状之后,才表现出很强的感染性,这也就是病毒和细胞常年斗争以来,所升级出来的新技能吧。
自从阳了之后,我的脑袋就开始昏沉,嗓子干痒,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特别是腰。
发病的头一天晚上,我体验到了久违的痛苦感,很久都没有发烧过了,那个晚上我早早地躺在了床上,却翻来覆去,迟迟睡不着,始终与病毒作着斗争,终于,12点多的时候,我全身热得冒汗,我知道,这是身体开始降温了,我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我感觉神清气爽,像新生一般。
我以为我已经完全战胜了病毒,可第二天晚上,我好像又有点不舒服,就这样反反复复,折腾了几天,我才慢慢变好,我知道,这对于很多人来说,已经算幸运的了,可我也始终忘不了病痛时的无助感。
其它的,比如本来12月份的考试,被取消了,本来一个表弟的婚礼,取消了,本来过年走亲戚,取消了...
不过这样还挺好的,这变相地给了我这种喜欢安静的人充足的时间,来提升自己。
最后,虽然大部分人撑过了第一次群体免疫,可我觉得这只是开始,就像张文宏预言的那句话:“我们人类以后或将与病毒共存。”
这句话也许很对了,病毒是一种很狡猾的存在,原因在于它的繁殖和变异,都是远强于细胞的。
在日本,已经群体感染七八次了。
仅在中国,大城市和小城市的病毒可能都不一样,这是因为病毒为了适应环境,为了它们自己的生存,也在不断地进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