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地实习的时候交了人生第一个男朋友,比我大十岁,第一次见面是在地铁站出口。印象深刻的一次是,鬼使神差答应了那位喜欢我的同学的邀请一起去了牛排店,距离他向我表白过去了一个月,思考了一个月我还是拒绝了他。等公交的时候,明明是接近夏天的季节突然变天,冷风吹的我短裤瑟瑟发抖,试着打电话给前任,他开着车过来接我,顺手递过来他的长袖衬衫,但也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第二任是比我低三届的学弟,是那种对合胃口怎么也戒不了的类型,在他同意和前任分手之后我俩在了一起,之后我删了他微信四次,他重加了我五次,想想算了,和一个小朋友那么较真干嘛,当初第一任可能就是这么看我的吧。
我对不起第三任。刚毕业的时候认识的他,最后无疾而终。过了一年他又问我的意见。他陪我度过漫长的艰难时刻,陪着我考离了之前的单位,陪着我考到了法律职业资格证书,但他不是第二任,没有让人看不腻的一张脸。
我不是人民币大头照,也不是张孝全,无法长在你颅内高潮的G点上,无法使前任们快乐,也尝试收起失望也收起笑容,才发现人生早该这么过了。何况在摸索人生的道路上我伤害的不止一个人,更多的故事早被我遗忘了。
情人节怎么过?
打电话告诉那位喜欢了我三年的同学说我不仅喜欢那双PUMA红色高帮板鞋,还想穿它们,不对,直接发微信就行,他也是被我删过三次的榜单记录佼佼者。他可能会立刻下单然后问我PUMA的运动套装最近在做活动,要不要也来一套?
或者问那位三分钟热度的仁兄,为什么会在疫情这么严重的当口跑去泰国玩,不是说南京的房贷很贵,自己刚刚辞职很担心之后怎么过吗?如果我说我愿意做他的next mistake他会不会比较开心一点,还是说继续沉默下去,备注自己根本没那么重要?
要不然再捎带脚问问第二任,现在在外地实习辛苦不辛苦,那位住在他心里的人有没有收到拆迁通知书?算了吧,上次发给他的微信表情早已石沉大海查无此人。
有的人喜欢过生日,幼稚地高价买低价蛋糕,多吹一根蜡烛就代表你又老了一岁,有那时间买点眼霜盖盖皱纹比啥都实际。情人节扎堆的街巷特别像公开交易的人贩子市场,几句甜言蜜语外加第二份半价的牛排,就能让橱窗里的人笑得像第二天暴跌的玫瑰花一样,还是没加阿司匹林的那种,像极了村上隆接班人会涉足的题材。
爱过情人节,倒不如说是热爱喂足自己可怜虚荣的自尊心。没有情人就活不下去的人,有那时间多出去见见世面或者窝在家里自主学习,腆着一张大脸随街游行也是对其他人的公开处刑,难道不知道人若嫫母少出门,更何况在如今这种情况下更要坚持戴口罩吗?仅仅拥有嫫母的相貌是不够的,才能立足。那些吹嘘自己长得天花乱坠的人,难道没听过路易十六的故事吗?
过情人节这种东西,幼稚啊。待在家里不传谣不信谣就算是给社会做贡献了,那些过西方情人节的,是不知道,连节日典故都不能统一口径,难道不可以看成是商家又一次抓壮丁的阴谋吗?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就是烈士啊烈士,商家们但凡有半点良心,就应该集资给他们这群人立一个年度感动商人大奖啊。
题外话:最近写了一个专栏,关于警校生活,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移步请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