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直接不可理喻!没法跟你沟通!”梦梅恨恨地扔下这句话,一摔门走出了家门。
总是这样,丈夫总是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给她定位。她不过就是说了工作中的烦恼,流露出了对工作的倦怠,丈夫一顶不敬业的大帽子就给梦梅扣过来了。
走在街上,梦梅边走边流泪,越想越委屈。人家老公对老婆都是宠着哄着,怎么到了自己就要像个女汉子一样啥事都自己担着?平时也还好,咋就自己一想发发牢骚想求点安慰就要被数落?自己这是妻子还是孩子?为啥自己就非要那么懂事,在丈夫面前偶尔做个任性的小女人有什么不对?
“他是老师,我又不是他学生!凭啥就要天天受他教育?不行,我要找个人说说。”梦梅恨恨地揪下手边的树叶,拿出了电话。
“喂!姐,我直接没法跟你弟弟过了,直接不讲理,为不了一点小事就皱眉头,像别人欠他三百吊似的。我做个事他看不中还不跟我说他的想法,动不动就叨叨,比老婆子还能叨叨。今天晚上我回我娘家去,直接不回来了,看着他就烦!你好好问问你弟弟,可别觉得是我不讲理。”梦梅满腹怨气地给大姑姐打电话告状。
“我觉得你还是回来吧,你这才说了我几条,我在家给你列了十大罪状呢,快回来看看!”
电话里是男声?老公的?
呃?打错电话了?遇事给他打电话成习惯了?
梦梅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