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在《黄金时代》里写过:
“我只愿蓬勃生活在此时此刻,无所谓去哪,无所谓见谁。那些我将要去的地方,都是我从未谋面的故乡。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不能选择怎么生,怎么死;但我能决定怎么爱,怎么活。”
廖一梅写过:
“年轻时并不知道自己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但一直清楚地知道我不要过什么样的生活。那些能预知的,经过权衡和算计的世俗生活对我毫无吸引力,我要的不是成功,而是看到生命的奇迹。而奇迹,是不会在容易的道路上绽放的。”
关于活着,又或是怎么活,我记得从少时开始便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人为什么而活着?
我看了余华的《活着》看着富贵最后只剩一头老牛的陪伴;看了杨绛的《我们仨》感受着真切的沉重;包括很久之前看过的一部电影《地心引力》,一直不明白女主在地球上没有一个亲人,还独自在太空中闯过种种磨难重返地球的动力是什么?
一路跌跌撞撞,我在许多书和电视中都去寻找过答案,但显然,都没有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回答。
那一刻才发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命命题,而有一些答案只能结合自己的经历,之后给出。那是自己的人生答案,也是活着的勇气。
在生活的不断磨练中,我领悟到生命的第一重意义是“爱与责任”。
死比活着更容易,但是活着本身对于爱就是最大的意义。有时候活着并不仅仅是为自己而活。它是归属于爱与责任的。
而生命的再一重意义,像富贵、像杨绛先生,我仍旧没有找出属于自己答案的勇气。往往就此浅搁。
对于想要过怎样的生活,则在开头两位作者的文字里找到了共鸣。
我渴望自由,不害怕身体上的束缚,但要内心上的绝对自由,不羡权谋算计里的功名财富,但敬万物有灵,信真善美有人,愿与同者共行,直面内心喜好,为搭建心中的世界,为自己而活,且守一方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