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寂寥无声!能听到隔壁家的小孩夜里在梦里呓语,亦能听到楼上小猫咪半夜出来觅食的脚步声!我也在梦中醒来,没有害怕,没有惊恐,有的只是无限的难过,和脑海里那个将头低到肚子根部的老人和他的瘦马儿,几乎被整个雪埋住的老人,还有他那欲言又止的动作,多次话到嘴边最后又只好变成喃喃自语或者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突然有一种悲凉在心头绕之不去。对于约纳,他不求大富也不求大贵,就想找个人倾诉一下他儿子死亡的事情,可是人们似乎“太忙”,我用太忙这个词是我多希望人们如果只是太忙该多好啊!至少是因为“忙”而忽略了,而不是真正的冷漠,人性的冷漠,对这个世界的漠不关心,甚至更残忍的伤害。言语上的恶言相告,贵族对贫民的不尊重,贫民与贫民之间不友爱,就是简单的倾听都做不到!最后只有跟一匹不会说话的马儿讲,也许只有马儿能懂他的悲凉和难过!在那个时代,动物比人有情有义!但是在这个时代,有情有义,关心爱护这些词似乎到处泛滥,人们打着“爱”的名义,做着一些强权专政的事儿,如同我小的时候喜欢看电视,像《新白娘子传奇》之类的,我奶奶就不止一次强制关掉电视,告诉我“看这个东西有什么用,以后又不学她”!如果我再多说一句,招呼我的就是一耳光!长大后,我想选择自己的喜欢的专业,父母会说,“现在学这个以后哪里好找工作,我们这辈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好”更有甚者,有些父母以爱的名义活活拆散相爱的两个人!反正这些统统都是爱,而我们从未被理解过。
哈哈,似乎这两种情况是没有办法对比的,可是,我却从很多孩子身上看到了“孤独”的影子。
那个孤独的“眼神”来至于一个家庭,一个只有一个老人和四个孩子的家庭!每当我看到这四个孩子的眼睛的时候,就感觉特别特别的绝望,是那种席卷全身,无处躲藏的寂寞和凄凉!也许是返璞归真,可能是因为人们内心有太多的不安定,有些不顺心顺事的人会去拜菩萨保佑!我是在一次旅途中遇到这个家庭,她们是从中途上车去祈求菩萨保佑家人的,从上车的那一刻开始,奶奶就不停地抹眼泪,最后终于控制不住,嚎啕大哭,有个孩子不停地拍奶奶的背,最后也禁不住哭了,后来我才在听不懂的方言中知道,孩子的爷爷过世了,两个儿子和儿媳妇开车从外地回来给爷爷办丧事途中不幸车祸也双双身亡了,一年后,我又再次有幸见到这四个孩子,她们不再有以前天真的神情和清澈的眼睛,更多的是木呐和孤僻!因为失去双亲,被同学嘲笑,因为成绩不好,被老师批评!因为家里穷而穿的很脏被村里人嫌弃,我突然觉得心很疼,也许大家都不是有意的,也许这可能是大家常有的态度!可是孩子们又有什么错呢!
张艾嘉在朗读者里讲过这样一句话“人生来就是孤独的,孤独地来,孤独地去!”这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可以称作为“老人”对人生的一句总结!但是我们的孤独不应该是从小时候开始的,就像车夫的苦恼不应该在无人倾听这件事情上!
楼上的猫咪终于在觅食无果后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睡下了!隔壁家的小孩也没有再说梦话了,唯独我,睡意全无,孤独未减,惆怅却越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