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风流浪成形的那年夏天,我实在无法忘记,被其酝酿后,全身蜕变的灿烂。所以就在少不更事时定义,说这是不更的事实,是神旨意上悄悄留落下对我私自的奖励。于是,我独自藏在某个角落偷偷欣喜,以符合形容对神灵的感激。当再拾起蜕去的残碎零落不堪的壳片,发现之前的模样滑稽的属于以前。所以继续幼稚地嘲笑那张无比可爱纯真无邪的脸。
在古风幻化成我模样的那年,同样也是一个夏天,在表情上区别,只是多了些许天使般的雨点,降落着满目狰狞的祭奠。那是些往事催熟的往年,用新鲜,一笔笔接着下一次书写着这章锥心泣血的故事,在字词里细述可供人木纳的景点,留下一连串接着又一圈苍白色的画面,没有了神诣书上笔迹苍翠的容颜。而当再看见那年前,这幕遭人赏心、信誓旦旦的缠绵,那是正在发黄的壳片上菌体,在脱离寄体后,重新适应另外一个值得寄居、被祷告邀来的夏天,进行最后的生殖繁衍。发现之前的模样滑稽的属于以前,所以继续幼稚地嘲笑那张无比可爱纯真无邪的脸。
于是乎,我选择回到那年送走我的沙滩,天空的颜色也是一如既往的蓝,那抹曾同我一样被那缕古风抚慰过的沙,依旧如此柔软。可是,当在指间重新被摩擦的刹那时,就情不自禁地,在体温的过滤下,暧昧终于被海浪狠狠地割断,产生了几千世纪都无法形成的陌生感。原来早在这里,就不再是我当初习惯性地喜欢躲避风雨的屋檐,也不再是群鸟理想化的归宿、觅食的港湾。眼前浮现有关过去这里的记忆,像是被泛黄的熟悉而又陌生的死寂,先天性的将它折断,早已淹没了我留下的足迹,才发现,我已离开这里这么远,我成了神的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