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为人也，似俗非俗，似雅非雅，欲雅偏俗。其不知何许人也，问其姓氏，其叹而笑曰：“偏安俗人，何足道哉？”
其为人子，谓之不孝。平生竟不立产业，不娶妻妾，无论子嗣。见苦于情者，乱于色者，曰：“愚甚！”。其唯寄心于山水间，不论凡尘。有雨则思，闻雷则喜。无伞而行于途，不顾人之鄙夷。好风，好山，好水，好林。淡然兮坐于林间，品茗茶而赏疏云。
其语不加掩饰，直达胸意，心直口快者，其也。然遇旧人若是，新人则战战兢兢，心思沉重，但望他人一笑而惧他人恶也。
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者，其也。不喜金银者，其也。淡泊名利者，其也。
于贫贱而不思，于富贵而跋扈者，其也。但求金银者，其也。思千古者，亦其也。
其何人也？好礼者，淡泊者。然何若是乎？顺于众也。
至此，曰：“悲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