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岁,听到满大街放着刀郎的歌,不知道这词中有什么,只是感觉这沧桑的声音似乎有一种别样的魅力,让我驻足倾听。
北京的天气就是这么莫名其妙,是真的雾里看花,早上起来看了一眼窗外,看了一眼挂钟,好吧,八点了却没有太阳,已经不在关心各大平台的报道,也不关心天气预报,在储物柜里面拿出口罩,出门了,浑浑噩噩的一天在不分时辰的天气中开始,倒是给人一份清爽,早上在便利店买好了午餐,便一直没有下楼,只不过是厕所和办公室之间的两点而已。
然而一个伸懒腰的时机,看向窗外,朦朦胧胧中似乎有积分水汽,便移步到窗前,发现远处的房子大半已经湿润,这雨在窗里是看不见踪迹的,但是及时隔着一层玻璃,人体的其他感官告诉我雨还在下,这个天气,似乎在诉说着我的不是,在早上的时候不问明白的就把那带着甘露的云栽赃成了霾,然后这云用行动告诉我,它与霾的不同,向下看,院出的桃花凌乱的飞,但似乎又没有风来助阵,便和雨一起下落,然后等待化作春泥,
看着这景色,不免要和心爱的人分享,然而却并未得到双份快乐,心爱的人发了一张手指受伤的照片求安慰,看着手指上的凝血,安慰了几句,便坐回了工位。
然后突然想了刀郎和李宗盛的歌,便搜索了几首,在那把破木吉他还没有谈完之前,变匆匆收拾了一天的凌乱,急匆匆下去,可是当出了大楼,发现天气和早上来的时候一样,要不是马路低洼的积水,似乎已经无法证明午后的雨,
看着马路上的积水,感觉那午后的雨更像是一曲黄粱美梦,正如那年放学后在小卖部前听刀郎的歌,除了声音,似乎没有在留下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