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广播,音响里传出爆破般的钢琴旋律。
克罗地亚狂想曲,野蜂飞舞的节奏紧绷大脑神经,到出埃及记的略带沉稳稍有平复。不总是一首音乐就代表一个故事,但故事总是有那样一种切入点。
那个男孩说马克西姆是个天才是他最爱的现代钢琴师。如果不弹肖邦不弹巴赫,就是马克西姆。但又不总能驾驭,似乎无法抵挡那样疯狂的节奏就会深陷其中。
“来首大黄峰进行曲。”
“我只知道野蜂飞舞。”
已经不记得怎么运用这样一个开头的对话将他从那样混乱的场合里面领出来,即便是同居以后仍然每天练10个小时的钢琴。
“我要成为钢琴家。”
琴房那么大,玻璃外隔绝了声音只能看到手指键盘飞快跃过。
不说有天赋的人那么少,不会是你也不会是我。
橱柜CD有录过一半的奠酒,是一张礼物,未完结。做爱都成为一种敷衍,
音乐成为选择但我选择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