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一个老太太检查的时候,她说她做过很多次心超,我是唯一一个很轻的。我跟她解释,这个检查就是要重一点按下去才看的清,我没有跟她说,我只是练习,我确实看不清。她说我很温柔,我想说是我不敢。于此,轻的病人会跟医生开点玩笑,重的病人是沉默的。
广州的天气依然很奇怪,很湿,没有太阳。我穿了一件不那么轻的衬衫,过了一会竟然有些潮,大概是一开始就没有完全晾干。想着之后还有很久的时间生活在广州,我还是有点介意。是不是大城市的天气任性了点,说变就变,还不听人劝呢?这么阴潮的天气,让多少人不舒服呀。倘若是古代,那些文人骚客又要登层楼寻愁了。
还有一件事让我觉得生活变得美好一些,给我第一印象很凶的老师们对我都很好,有的我就改叫他们师兄师姐,他们看起来很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