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气息漫过了整个村庄。连村前蜿蜒曲折一向唱着叮咚歌谣的小河也像是被炎热困住手脚,阳光猛烈地直照,小河不再清澈碧绿,甚至带了一点儿油汪汪的味道。不再有游鱼跃出江面,河旁的嫩草都有了枯黄烧焦的颜色。横亘在小河上的古桥,从前的雕刻被岁月磨平了棱角,终究变成了现如今一座毫无特色,生硬古板的老桥。老汉穿着薄薄的布鞋子走过,还能觉得有些烫脚。怪着天儿竟如此炎热,老汉只能单单穿着一件泛黄的旧背心,胸前裸露出的一块儿精壮皮肤与手臂的颜色大相径庭。这火辣的阳光像是要将人儿生生烤得焦透呢,连房屋也不放过。一律的青瓦白房都像丧失了水分,粗糙又贫乏地立在炽热的水泥地上,活脱脱一群让太阳练习光照的活靶子。妇女们也不再像从前搬个竹藤编织成的小凳坐在各家门口聊闲话唠家常。再转眼看田野,泥土都要龟裂开来,像神秘的图腾广布地面,小苗儿们一个个低下了头,不断泼水的农民们死活不想承认纵使大桶的水对这些即将要死去的全家的希望的作用只是微乎其微。蝉鸣不怕人们嫌它聒噪,仍不眠不休地哼曲儿,只是再也没有人愿意细细去倾听了。
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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