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在河堤玩得很愉快,现在他俩来到了芦苇荡,这片芦苇青青葱葱的,有的芦苇长在水里,有的芦苇长在岸上,柳一花不知道芦苇叫什么,于是她问道:“这是什么植物?”
“芦苇。”
“可以做席子吗?”
“应该可以做的吧,芦苇有小高粱之称。”其实芦苇并不可以做席子,唐加宁的回答并不正确,而芦根是一种药材,芦杆与芦叶则可以做纸张,而附近的农民们往往是当柴火烧掉的。
他又说:“我们到芦苇荡里捉迷藏吧。”
柳一花不知道他的想法,他是在芦苇荡里脱她的衣服,她不加思索地说:“我听你的。”
俩个人就手拉手地钻入了芦苇里,突然有几只野鸭扑楞扑楞地飞了起来,吓得柳一花往后连退三步。
“不用怕,是野鸭子,不会咬人的,唉,你别这么激动。”唐加宁说。
“我没想到有野鸭子呢?”
“没事,有我在,野狼出现,你也不用怕!”
“啊,有野狼吗?”
“哪有啊?我是打个比方,这里只有野鸭,还有白鹭。”
“白鹭?”
“就是那一种长嘴鸟。”
俩个人来到了芦苇荡的深处,淹没在密席的芦苇里了。
“你看过电影《红高粱》吗?”
“没有。”
“这电影好看,一对男女在高粱地里吻啊亲啊,最后还做爱的,真的很好看。”
“你喜欢看这种电影?”
“不是呀,我只是现在来到了芦苇荡触景生情哩!”说完,他伸手拉过柳一花,开始亲吻她的嘴巴,她并没有表示反对的意思,反正他俩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了。
恰在这时候,柳一花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下手机说:“你别说话,是我爸爸的(电话)。”然而,唐加宁没有放开她,他的双手抚摸着她有x×,她身子甩了一下,说:“不要这样。”
她就走到一旁接电话了。
他蹲在地上,眼睛看着她。
老柳说:“花花,你星期天在干什么?”
“爸爸,我在学校花园走走看看。”
“是那个湖中园吗?”
“是呀。”
“那花园很美的,让我经常想起的。”
“爸爸,你来学校我陪你看看这个花园。”
唐加宁又走到她的身旁,他蹲下身子抚摸她的大腿,她与父亲接着电话,又不好说他什么,只好任他作为了,他的手想伸入她的裤裆,她才对他说:“你干嘛?”
“花花,你在说什么?”父亲感觉不对便这样问。
柳一花感觉非常尴尬,她喃喃地说:“刚才有一个男同学跑步经过我身旁,险些撞倒我,吓了我一跳。”
“原来是这样啊,在湖边你要注意安全,不要出什么意外啊,你妈妈一天到晚在牵挂你,你也要吃好点,肚皮不要饿着,生活费有吗?如果不够花,你对爸爸说,爸爸给你卡上划点钱去。”
她圆了这个谎言,心里却是怦怦的跳。
而唐加宁却是得寸进尺,他的手摸着她的××了。
她无心思与父亲通电话了,说:“爸爸,有同学找我来了,电话我挂了,代我向妈妈问好,我这里一切都好的,请爸爸妈妈不要牵挂,再说女儿也已长大了。”
挂断电话,柳一花瞪眼道:“我与爸爸通电话,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万一被我爸爸发觉,我怎么跟我爸爸解说,他火了真会打断我的腿。”
“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我很爱很爱你!”他仿佛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低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