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没理帝君的问话,抽抽搭搭哭了起来,帝君心疼坏了,一挥手,人已经落在了怀里。
“小白,怎么哭了?真吃醋了?”
凤九抬手抹了抹眼泪,一脸委屈,“我吃醋?我为何要吃醋?我又不是你的谁。”说完推了推帝君的手臂,“放开,我要睡觉。”
帝君竟然从善如流,真的放开了手臂,任她钻进了锦被。
凤九心里委屈的要命,好像自己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似的,默默地流着眼泪。哭着哭着,脑中一个念头闪过,不对呀,我也是才认识帝君,怎么就不允许别人爱慕帝君了?再说了,即使自己喜欢帝君,自己没说,帝君也不知道啊。
要先将帝君诓到手才行啊,到时候自己可以名正言顺地宣布主权,不,应该是名正言顺地吃醋。凤九边哭边想,想到这儿,突然就坐起身来,抹了抹眼泪,嘟着嘴巴说道:“我不睡觉,我要修习剑术,你教我。”
帝君眼神跟着赌气的某人,嘴角弯了弯,“小白,你确定?现在就要修习剑术?”
“确定,”凤九说着下了床榻,蹲在地上穿鞋,一只脚才伸进鞋子里,突然就停住了,抬头看向帝君,“我怎么记得一直都是你帮我穿鞋子的?”
“嗯,是我穿的。”帝君点头,伸手拉起凤九,蹲下身去,拉起凤九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捡起地上的鞋子,帮凤九穿上,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所以,你们说我是帝后,是不是真的?”凤九试探着问,帝君心头一滞,这要怎么回答?如果说她是帝后,自己还偷偷提取了她的记忆,小白会不会直接翻脸?
帝君坏笑一下,伸手点起凤九的下巴,“小白,你说呢?”问完靠近她,嘴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的。凤九连忙往后躲,帝君不依不饶,一直追着她,她馨香的桃花香气分外诱人,说来,感觉好些日子没有好好亲她了。
凤九躲着帝君的亲吻,背部几乎贴上了床榻,她脸颊上云霞飞舞,胸口小鹿乱撞,小手推拒在他胸口,“不许亲……唔……”帝君看着她娇羞的神情,看着她勾人魂魄的水眸,伸手将她的一双手臂压到了头顶,整个人覆上她,瞬间就夺取了她的呼吸,舔舐啃咬间,凤九嘤咛出声。
这声音,于帝君来说,犹如美酒,犹如入骨的毒药,让他小腹抽动,欲罢不能,他大手在她身上游弋,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小媳妇,帝君眼眸里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欲望,“小白,我,可以吗?”他的唇抵着她的,低沉沙哑的声音里满是蛊惑。
“什么?”凤九一脸迷茫,看着帝君近在咫尺的俊脸,理智一点点回归大脑,帝君竟然用美男计!
哼了一声,凤九在帝君唇上咬了一口,乘着帝君愣神的瞬间,从他身下钻了出去……
芙蕖国,国师府,知鹤被国师救了回去,看她悠悠转醒,国师冷冷地瞟了她一眼,“你是嫌自己活得长?如此冒冒失失,若是功亏一篑,你只能自认倒霉。”
“国师息怒。”知鹤赶紧起身下榻,跪坐在国师脚边,伸手拉住了国师的袖子,“多谢国师的救命之恩。”
话虽如此,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对借来的一身皮囊颇为嫌弃,若义兄看到是我,说不准就舍不得伤我。经过这几次的观察,白凤九似乎有一些懵懂,虽然帝君看向凤九的眼神依旧满是宠溺娇惯,可是,白凤九看向帝君的眼神中爱意似乎淡了一些,倒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更多的是闪躲和不安。
最要命的是一十三天那边打听不到任何消息,知鹤深深吸了一口气,隐去眼中的幽怨,一脸娇媚地看向国师。
“国师,你一定要想想法子,那白凤九惯会使用狐媚之术,魅惑帝君,若你能想法子除掉她,便是大功一件,若到时帝君明白过来,自然会谢你。”
“这事不能操之过急,容我想想。说来,有一人,说不准能助我一臂之力。”国师说完,手指抚过知鹤的脸颊,“公主,何时才能与老夫一效鸳梦?”说完,哈哈大笑,起身离去。
“老东西,若不是你还有点用处,我怎么会让你如此放肆。尽管这皮囊不是我自己,我也不愿意让你这老东西随意轻薄了去。”知鹤狠狠地想着,眼中全是阴狠毒辣。
一炷香以后,老国师出现在绮罗洞府门口,抬眼看了看绮罗洞三个字,一脸恭敬,跪了下去,“老奴拜见圣女,恭贺圣女魂魄归位,我等期盼圣女早日统领妖族。”
“本座可没有那份闲心,十几万年过去了,世风日下,有眼无珠之辈倒是有增无减。”妖媚的声音自洞府内传出,国师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写文不易,欢迎点赞评论,你的每一个点赞,每一条评论,都是我持续更文的动力,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