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七月份的夏季还是八月份的夏季,反正都不记得了。我是多大的年纪呢?13岁14岁?好像也很模糊了。
我记得一条长长的笔直的马路,裹挟着烧焦的气味,马路上的双黄线一直通向前方,一切都很大很远。奥,那个时候我应该还没有这操蛋的近视,眼睛也没有现在这么小。
夏季的下午人们还在午睡,到处都充斥着蝉鸣,叽叽喳喳好不热闹,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难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抢了地盘,硬说自己是蝉王还淫蝉妻女,夺蝉其命,简直蝉中西门庆。还是在开什么表彰大会,嘉奖某蝉默默贡献,吃的少干得多,又或是密谋重大会议准备发动政变好在昆虫界称霸...
诺大的马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偶尔飞驰过一辆车,吹起路边的沙子,头也不回的跑了。整个世界特别安静,只听到自行车的咯吱咯吱声,我就坐在后面。我们靠着路边骑行,光线穿透树叶形成一块块形状各异的斑驳,打在地上,我的身上还有他的后背上,特别的美。
这个梦幻般的感觉,最近在漏了天的南京又重逢了。我跟十七郎从影院飞奔到停在路灯下的车里,哦,十七郎是谁是吗?我们怎么认识的是吗?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是吗?哦,就是不想告诉你们。也许他是一个人,也许是一条狗,也许是个虚构出来的人呢?管它呢!路灯的光线照在车顶的玻璃上,又折射到我们身上,波光粼粼的,而且还在不停的变化,我要是一条鱼肯定已经跳出湖面上,看看到底是哪个美少男半夜不睡来湖边开party,撩妹子?
回到那年夏天的马路上,他在前面说着什么,我偶尔的回一句,啊,哦,嗯,,或者在发呆,估计现在的毛病就是以前留下来的。过了好久终于在下一个转弯到达了斜坡,坡度虽然不高,但是冲下去的时候可把我给高兴坏了,感觉自己骑着扫帚,下一秒就要变身魔法少女了。后来身影越来越小了,声音也渐渐淹没在蝉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