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浚在 《 答罗骏夫书》(《 香溪集 ·卷十九》)中说:“士当以弘毅自期,乃能任重,而力行不怠,居困而心亨自如。今人质既薄,学且不固,一落莫,则大戚戚以闷,苟可脱寒饿而济其欲者,无不为也。彼不知士君子所谓穷,特其人穷耳。其人之天,孰能穷之哉? 是心如太虚,外物如浮云,浮云有去来 ,太虚无得丧,浮云有变灭,太虚未尝动也。”
士,士君子: 士子、君子。
弘毅:弘大的抱负,坚定的意志。
天:天,天道。
心: 理念。
太虚:宇宙。也可作“宇宙之寂静也”解。
得丧:得失。
从引文中,我们不难看出这是范浚安贫守道,追求内心的沉静。这也是他对成败、得失、穷通、贫富、出处等社会现象提出的看法, 渗透了他的理学思想的体用一致、 经世致用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