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信的《生命有一种绝对》的音乐里,我开始了我的旅程,离开了那一片石库门,我对那里的印象还不错,不过我觉得我的志向并不在这里。离开石库门已经二三天了,现在在吃垃圾桶食物的同时还是会想起石库门的那些剩菜剩饭,在露天的屋顶睡觉时会怀念石库门的屋檐,在有太阳的天气会回忆石库门暖暖的瓦片顶,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已经离开那了,我不属于石库门。我,只不过是一只猫。
右前肢的伤痛基本已经痊愈,如果让我再看到那个杀我猫妈的人,我铁定还会上去跟他打一架。至今只要想到,那人脸上的那条疤,估计永远是消退不了了,我就露出地狱使者般的微笑。这些天始终在找寻猫生世界的哲理,我一直认为,作为人,有他们的人生哲理;作为我们猫咪,也应该有我们的猫生哲理,可是猫生哲理到底是个什么概念?我一直想不出来……我,只不过是一只猫。
直到有一天,我在一家酒楼后门的泔脚桶旁遇到了一只老猫,我到那里的时候,看到许多成年的猫在抢食物,只有年迈的它坐在后面,只能满怀期待的捡那些飞溅出来的东西吃,我看不过去,冲进去抢了几条鱼出来,放在那只老猫面前。老猫也不客气,对我沙哑的“喵”的一声,便吃了起来。等它吃完,它把我带到了它的住所——一个简易的小木箱,看得出,这是人类帮它做的,从看到那个小木箱开始,也就是猫生哲学的诞生。《猫生哲学》第一条:当今世界,猫咪离开人类,很难活下去。我,只不过是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