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快乐是什么?”我相信,当人们被问起这个问题时,很难给出准确的答案。
我不敢给“快乐”下定义,因为不同的字典会给出不同的解释,而每一个都会声称自己是权威的。但我不是魏建功,更不是吕叔湘或者丁声树;我不是字典,也不是文学家;我不敢定义“快乐”。
我也不敢把快乐比作什么,因为那是个人想法,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总会有人与我意见相反;如果我说快乐就像看到了喜欢的画师发布了新的图片,那么讨厌那个画师的人就绝对不会认同这个观点;如果我说快乐是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那么多次自杀未遂的人只会变得更加绝望,甚至可能会拉我一起寻死。
我甚至不能限定“快乐”的期限,因为有人说“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也有人认为“快乐是长久的和平”。取任何一个观点都有反驳的例子,那么快乐的“保质期“也就变得飘忽不定。人们通常把快乐形容成一股暖流,从内心涌上脸部,以一种不可抗力将嘴角掰成不同程度的弧度。人们称之为“笑”。笑,是快乐的一种表达方式,也是最常见的一种,但是笑表达也不一定是快乐,就好比说假笑,冷笑,皮笑肉不笑等。更何况快乐也可以以“哭泣“的形式表现出来,所以快乐的表达方式也不能以片言只语来限制。
那么我力所能及的事是什么呢?可能只有描述“快乐”了吧,因为不管人们是如何理解“快乐”的,内心所感觉到的一定是一样的。在我看来,快乐可以被描述成人们的欲望满足后的一种体现方式;从画师更图到世界和平,哪怕是多么微小的欲望,满足后,或者至少满足了一部分之后的一种情绪。因为人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萌生某种情绪的。
快乐也许是一个词汇,也许是一个概念;也许是一种情绪,也许是一种想法。快乐并不是没有定义,没有特定的期限,没有理由,没有例子,或者没有表达方式,而是在这世界上每一个人的心中,取值都不同。跟“哈姆雷特”这个概念有点相像,又十分地不同。那么只留下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在“快乐”不等于“满足”的前提下,是一种当某个欲望(不论有意或无心)被满足后,由外界事物引起神经元发生兴奋反应。
这就是我认为的所谓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