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上海的特殊地位,某君的部门异常的繁忙,但处理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事,某君投入的精力也不似刚来时的茂盛了,有得过且过的趋势了。星期五的晚上,某君用过饭,便无事了,想上一次与家里通信已是有段时间,拿出了纸向父母亲报告。
“大人:
自毕业南下,混沌数月,公事顺利,可免为所累,光阴迅速,又值执谷,子不肖,欲奔走前后,奈有烦事终日,车途非近,大人明鉴。
弟以成年,万勿惯养,可劳作励志,大人年事高,弟可吃力,分的一二。
父大人足疾未愈,可请佣人,当月工资就此寄回,生活尚可保障,大人可放心。母大人肠体久病,饮食注意,若有可口食物,可差弟去。
子
叩
”
某君写了信,又把一个月大部的薪水一并寄回了,回来的路上,某君路过书屋,又进去瞧了,左看右看,还是以前的几种,并没有更新,失兴的回到了住处。一进门房东便同他讲:“Z先生,有位C小姐让你回电话去”。某君谢过房东的招呼,便去回电话了。
“C小姐,刚才我去往家中去信,房东处听得消息,你找我?”
“我来了也有几个月,这段时间又忙,偌大个城市,也没去过几处,我的远亲年事都高,行动起来很不变,不如咱们年轻,除了他们之外,最熟识的就是你了,明天你可有别的安排嘛?”
某君心想也是,来了也有几个月了,却难得有清闲,这也是个机会,况且除了C小姐,他也没了熟人,那位同来的P君,离得稍远,两天之内是来不及约的,也就应了C小姐说“我这几天也有些发闷,正愁没人同我去呢,这样最好”
挂了电话,某君有看了几页书,洗洗就睡下了。那头的C小姐,挂了电话,又同她的亲戚细细的问了路程,计划好了来回的时间路线,也休息了。其实C小姐此次出门,工作还是次要的,最关键的是她同家里呕了气,父母执拗不过她,又放心不下,这才让她带着一封信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