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过高大的知识,或是别的什么让人心神涣散的堆积。当有一刻,失明的无尽黑暗带去的痛苦稍稍缓解,升一个阶梯的开阔,便是如今这般信号聊胜于无且只能输出无法输入的折磨。
当一个双向世界只剩下唯一一种关系,就好比永远失去了两条相交直线平行的可能。这种定义像极了人们把探索求真的无限潜能化作真理的欲望。
彼时的生命,不愿自称灵魂,因为没有渡劫,便也没有了来生。对输出的极大渴求,细察其感觉,就如冰凌冲入静湖般无痕,如草丝重扎入泥土般重生。
清朗日空,缺少了夜月的狼性;寂夜深里,拥有了白日修化无果的毅然根基。与圆月同高并保持相当一段距离,是月,依稀了喃喃之音,返给双耳一阵玲珑的谛听。
有幸错过了它普照的时令,原以为在谷雨、夏至,却偏逢于霜降与除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