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耳闻目睹过一切罪恶,唯有理想再也不提。--慕容雪村
我在蔓延的时光里逐渐老去,就如同花开寂寂。
无数相识的人,开始记不起来,日子已越发仓促。
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无法覆辙的时光。不等我初醒。
慢慢就开始质疑和思考,关于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和执着。无数个漫长的开始和结束,我不知道这世界跟我想的是否还一样。这些日子给我一种莫名的感觉,是了、就是莫名。一直无理取闹,许多琐碎,很多繁杂。经历的事情又多磨难,每个人都记得。我不说。不想说不愿说也不屑说。
以前也许把生命想的太过于漫长,经常会忘记山峦更迭,四季无情。冬日已渐冷,能够真正热爱的东西已经不多。 我站在一场雨后,难得肩扛一切后的大彻大悟。将忘未忘。
世界从没因为什么变过。仍然在这城市里,太容易就被忘却。而合欢花期已过,彼年再未敢涉足。不记得发生过很多事,开始清楚自己想要什么。青春的尾巴离我已经很遥远。宿醉后就会想起那些匆忙落雪的日子。只针对于时光,我最后的青春。
我想人生大概就是一场豪饮,我就会习惯。
仍旧执着,越喝越暖的味道。所以就醉在不可触摸的时光里。二零一四年最后的十二日。
我清晰记得那天并没有喝很多酒,可我的确是醉了。这城市华灯初上,太多的苦难已经无法再说出。想起某年某月,那个女孩子在我怀里温柔的样子,恍惚中眨眼就做完的一场梦。
回头万里,故人长绝。重新走一个陌生的国度,不念起远山和炊烟。从此,害怕与人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