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的吃》
三万一平的大上海奉贤区,随着地铁站的面临要竣工,马上要涨到一平五万,可是萧条得像邹平外环。
连续两天晚饭时间,我们一行四人在坑坑洼洼的辅路上走走停停,目的地是一家名为“辉泰郎”的自助,标价39元每人。前行了将近两公里,不但没有发现灰太狼的踪迹,还感觉越来越偏远,除了一路上的轮胎、钢材,终于见到各种小型餐馆的身影,顿时心情大好。
加快脚步走近一看,兰州拉面,沙县小吃,砂锅米线......一派大邹平熟悉的景象。没办法,折腾了一天早已口干舌燥、饥肠辘辘,饿得不行不行的了,无奈走进一家做煲仔饭的店。一番挑挑选选、叽叽喳喳过后,点完餐,开始了充满希望的等待。随着烟雾缭绕的厨房里面声音渐小,聚焦着七双眼睛(一行四人近视眼有三位)的厨房门终于缓缓打开,厨师、服务员、老板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向我们走来,来来回回四趟,他把四份饭放在了我们的桌子上。
哎呀,终于盼来了来到国际化大都市上海的第一顿饭,果然是大城市,连土豆丝都切得特别壕,辣酱炒土豆丝在店家的菜单上确实是叫土豆丝儿实际是棍儿!一根比一根粗,膘着提高身价。煲仔饭就是我们平时吃的盖浇饭,挨着砂锅的米是粘在锅上硬硬的,没机会碰到砂锅的米是不太熟也硬硬的,铺上的一层菜像待在炎夏天气中上海的我们被汗水浇过一样,也被酱油洗唰唰地淋过,酱油泡饭,味道不好也就罢了,连颜色也和老板一样黑。
不出意外,每个人的饭多多少少都剩下了,不是不想光盘,实在怕走不回酒店,也太咸太不容易吃了(此处求不容易的反义词)。
然而学习过程中中午休息时间在日月楼会场内的餐厅吃盒饭。一种除了白米看不出其他是什么内容的盒饭,今天中午还在纠结讨论,这白白的嫩嫩的带点粉粉的到底是肉皮还是鱿鱼?这黑乎乎的烂糊糊的翅膀和关节到底是鸡的还是鸽子的?这清澈见底的大碗液体到底是冬瓜熬小鸡汤还是清水煮冬瓜出锅后洒了几滴香油?还是甘蓝菜最好吃,最像一道菜。
吃完午饭回到会场休息,说是休息,便是趁着回来的人少,自己找三四张椅子拼接起来,躺在上面放松一下。
熬到下午上课时间,迷迷糊糊回到座位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听课,等待的过程中听到来自大草原的同行发牢骚。
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师诧异地问另一位:“一中午都没见到你,你怎么才来?”
年轻美女教师眉头一紧嗓子一捏:“我才刚刚吃完午饭,走了很远才找到吃饭的店,发现快迟到了就匆匆忙忙往这赶。一路上不是兰州拉面转让了,就是重庆小面不开了。”
我:异曲同工之妙啊。
2017.7.28
“新经典”第二天结束了,纽约大学教育戏剧的博士们远渡重洋带来的精神食粮也救不了我,还是中国传统的东西好,好咀嚼、好消化、好回味。